“幸好……主子福泽深厚。”
赫连玉乖乖闭上嘴,垂眼扯出系统,兑换出一把袖珍手枪。
太久没受伤。
同样,赫连玉受后坐力影响,险些摔下去。
长左见状,趁机砍下一众人的手臂,或者大腿。
“正三品的官职,我父亲要用大小军功累积,最终落得个满门抄斩。”
赫连玉掀眸,抬手指向背后冲来的杀手,咬唇按下扳机。
一手抱着昏睡的赫连玉,一手扛着昏迷的醒春。
赫连玉环紧长左的脖颈,举着袖珍手枪,将涌上来的杀手击了个手穿肩碎,只击得他们无法拿武器,却不丧命。
长左立刻噤声,一声不吭扛着醒春离开。
小院血流如注,血腥气冲天,地上哀嚎的杀手,无一人是完人,要么没胳膊,要么没腿。
说罢,便抱着赫连玉转身离去。
谢让尘望向赫连迟:“人已经拿了,下次若是再拦路,殿下应当不想知道后果。”
“你初回京师,我们传谣言,说大夏将亡,祸起昭阳。原本只想拉你下水,让你痛不欲生,谁想到——”
谢让尘沉默,从腰间承露囊取出一张一万两银票,塞到赫连玉荷包中。
一个晃眼,手中便多出如她手掌大小的手枪,不重,做工精良,闪烁寒光。花央一哽,朝着长左冷冷掷过一柄匕,被他侧身躲过,赫连玉拍拍小心脏,小心翼翼呼出一口气。
“公子用小姐做诱饵?”长左绷着脸质问。
只剩下一袭红衣的花央,她挟持醒春,与赫连玉长左对峙。
“公子?”
“您就是长左大人吧,闻名不如一见,当年我父亲也曾任兵部左侍郎。”
是夜,凤阳阁。
子弹射出,那人被射中肩胛骨,倒了下去。
醒春满口血,像蚕蛹似的蛄蛹一下,红肿的脸上满是泪珠儿,努力平复呼吸。长左立于原地,怀中,赫连玉打了个哈欠,往他颈窝埋头。
“花央似乎是个话痨,还爱说自个儿的心酸经历。送到大牢里吧,不用拷问就自个儿说了,没难度,简直就是送功劳。”
长左割开醒春身上的绳子,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丹药:“抱歉。如果等你,就不会出事。”
醒春吞吐出这段话,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整个人砸在地上。
门外站满了人。
“醒春要快送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