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定下了,是他们仨?”
试完婚纱的殷酒从更衣室走了出来,6岑宴正坐在旁边的沙上翻看图册。
听到殷酒在喊自己,他放下了手里的图册站起身。
“嗯,是他们三个。”
时钰荣瑾和纪礼这三兄弟时常会让殷酒以为他们是一母三胞的亲兄弟,神出鬼没的同时还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殷酒:“这三人连体婴似的,关系好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一个妈生的。”
谁知刚说完,6岑宴竟真的点了点头。
“荣瑾和纪礼是时钰的母亲一手养大的,三位夫人是手帕交,荣瑾的母亲和纪礼的母亲意外去世后,是时母养大了二人。”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一段啊。
“怎么一直没有听你提到过?”
“你没问。”
好吧,他赢了。
……
——
婚期将近,殷酒现6岑宴这几日有些奇怪。具体表现为这几天晚上他总是会在深夜醒来,然后站在阳台吹冷风,还会皱眉盯着手机看。
殷酒觉得他应该是有婚前焦虑症。
也是奇了怪了。
他怎么会婚前焦虑?
不等她搞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的便宜渣爹找上了门来。
荣叔过来禀告时,殷酒还在上网搜索如何减轻婚前焦虑的症状。
“夫人,殷先生在外面,想要跟您见一面。”
提到这个殷先生的时候,殷酒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荣叔说的是殷商梵。
殷酒眯起眼睛:“你说谁?”
知道殷酒早已经和殷家的人断绝了关系,所以荣叔说话时也是小心的酝酿着措辞:“您的生物学父亲。”
“殷商梵?他来做什么?”
殷酒对于殷商梵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上次自己送了一包方便面的事上。
“不见。”
她回绝的干脆利落,见她态度坚决,荣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