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霞被妹妹的动作淫弄得微微抬起头,玉颈轻扬,两眼微微泛白,一时间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急咻咻地喘息,双颊如涂胭脂:“妹妹,你别动,哦……姐姐怪难受的……你越动会越……进来的……哈啊哈啊……”
“可是……姐姐的小屁眼儿……嘶……太舒服了……肉壁缠上来嗦我的鸡鸡……里面又烫又紧……不行,要尿尿了……哈啊……”妹妹浑身香汗,爽得全身微微颤抖。
丹霞大惊:“不,不行,不给射……忍,忍不住也要忍!”
“哈啊……姐姐,你怎么缠的更紧了……嗯啊……忍,忍不住了……尿出来了!”
妹妹忽地用力一挺小腰,那肉蟒又深入了一分,她死死地咬着牙,在安静的房间内,她们相交的下体传来“吱~吱~”浓稠精种烫在肉壁上的隐约声音。
丹霞哀羞地发出一声“不要!”,猛地抓紧手中的枕头,死死地埋下脸,全身轻颤着,肌肤泛出春情的粉红。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绝望地看着妻子在我犹豫间,被妹妹诱骗,用处女菊穴中出受精。
过了好一会儿,绷成弓弦的两人才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喘息着,丹霞扭动了一下脖子,从枕头里偷偷观察着我,眼里满是荡漾的春水。
妻子这时候居然还不忘观察老公,想隐瞒自己的奸情,而非赶快让奸夫,不对,奸妇趁软拔出大鸡巴,这一残酷的事实让我心如刀割,也让我稍稍心安,丹霞心里还是有我的,她是被奸人胁迫了!
我心下五味杂陈,突然间发现能稍微动弹,怕被奸人发觉,故意装出迷糊的样子,手在床上抓了抓,口齿不清道:“老婆,老婆?”
两人大骇,妹妹赶紧一抽身,在妻子的闷哼声中拔出嵌在屁眼儿中的大鸡巴,顺势一滚躺到床下。
丹霞看她动作这么利索,哪还不知道刚才是托词被屁眼儿卡住了,趁机享受自己的处女甬道,妩媚地白了她一眼,倒是没有气愤,反而蕴含着浓浓的情意。
她偷偷用手捂住自己被扩张的菊蕾,堵住那流出的白浊精浆,另一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轻唤了声:“老公,怎么了?”
丹霞的玉手滚烫,与我因气愤而冰凉的手形成强烈对比。
她在刚才的隐秘交合中显然欲火焚身,烧的她全身血液沸腾。
我心中苦楚,那因为他人升高的体温深深灼痛了我。
我装出刚睡醒的样子,迷糊道:“老婆,几点了?有什么事吗?”
女人果然都是演员,丹霞刚才还和妹妹交媾,现在竟然也装作一副惺忪的样子。
要不是我全程旁观,而她春情上脸,因为高潮表情妩媚诱人,我真以为刚才只是我半梦半醒间的臆想。
她轻声道:“大概两点钟吧,还早,老公要再睡一会儿吗?”
妈的,还睡,继续旁观你和妹妹两人恋奸情热吗?
莫不是你高潮了一次还不够?
我心下恼恨,语气也有些生硬:“不睡了,睡够了。真没什么事吗?”
丹霞显然也想到这点,羞怯低头,倒是没注意我的语气。
她轻轻把臀部侧起,将那柔韧滑腻的臀峰向上撅,避免妹妹的精种流泻出来。
“才凌晨呢,在眯一会吧。”
我刚想说什么,突然间就又失去知觉,软倒在床。
丹霞看我沉寂不语,以为我又睡去了,过了片刻,见我呼吸平稳,偏过头耳语道:“好了,你哥睡了。”
“嘿嘿,姐姐,谢谢你,刚才鸡鸡好舒服哦,嘻嘻。”
“你还说……叫你不要在姐姐那儿乱蹭了,这次幸好是插进小屁……屁股,下次插进小妹妹就完蛋了,姐姐再也不理你了!”丹霞娇嗔,声音里听不出几分气愤,倒是带着点宠溺。
“那条缝儿是叫小妹妹吗?可是,我听哥哥说,好像叫,叫,叫骚逼!还有浪逼,淫穴!”
我大怒,去你大爷的,什么狗屁屎盆子这该死的小婊子都往我头上扣,谁他娘的告诉你那是骚逼,我跟丹霞之间都从未用过这种词语。
丹霞又羞又恼地轻哼一声,怒斥道:“什么骚……你不许跟那个坏蛋学,讨厌,叫的真难听。”
“咦,姐姐,你的乳头怎么挺起来了?”
我浑身一震,难道丹霞喜欢这一套,下流的词语让她会有感觉?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竟没发现这一点。
“这……这是自然现象,听到你说那些下流的话,姐姐觉得恶心,就,就……”丹霞软弱地辩解着。
“咦,是这样吗?……骚屄姐姐,你一直盯着我的大鸡巴干嘛呢?”
丹霞“嘤咛”一声,轻叫一声:“你这坏东西,怎么又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