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用力地遮掩,更稳定的平静。
他会满足他的孩子全部的愿望。
宴会将如期举行。
他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会维持界限,保证理智,不会让他对乔谅的情感被抓到马脚,成为一件茶余轶事,一桩狰狞丑闻。
他的孩子会是最耀眼的,没有污点的人。
“轰隆——”
雷和雨侵袭。
镜片下的金眸如同烧灼,视线平静,又火热到发烫。
*
乔谅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工作、和季疏礼相处,从未提起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季疏礼好像也做到了。
和煦沉稳的微笑,体贴不失距离的亲近,细致的提醒和关照,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一点越界都没有。季疏礼停留在乔谅身上的视线不超过三秒,落在他肩膀的手也从不滞留。
但他默许了乔谅的“威胁”。
仿佛无声地,畏惧着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
他们平淡和谐地交流。
“昨晚睡得好吗?”乔谅问。
季疏礼顿了顿,“还不错。”
“那就好,男朋友约我今天见面。父亲也去A大,顺路载我一程?”
“好啊。”
季疏礼温和地说。
手快把汤匙掐断。紧绷的腕部上伤口崩裂,血迹渗透出来,又藏在袖口。
邵乐。
停车的时候,邵乐来接乔谅。穿着冲锋衣和登山裤,意气风发的样子甚至不惧寒冷。
黏糊糊地抱着乔谅说话。
“你身上的味道和昨天不一样。”他说,“但还是香香的小乔哥,想亲。”
乔谅解释,“昨天下大雨,我在——”
邵乐笑眯眯地说:“在季教授家里留宿?”
乔谅转头看他。
季疏礼的心脏也几乎停拍。
会被发现吗?
他们之间的扭曲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