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松手,似笑非笑的看梅拉,“小红帽啊……”
“你是……你是狼人!”梅拉抓住汤姆斯,躲到他的身后,“汤姆斯,她是狼人!”
汤姆斯感受到她的紧张,抓着他的指尖有些用力。低头仔细的看了一会林尽,望进她的眼里,没有看见竖瞳,也没有感受到奇怪的气息。
“她不是狼人。”汤姆斯得出结论,转身安抚梅拉,“你是不是最近做了噩梦,有些不对劲?我陪你去英吉哪里买一份安眠药吧。”
梅拉不相信,她认得这张脸,那天这个女人受了伤,脱了斗篷,她看到了女人的脸,还有头顶上的耳朵!
“不不,你让她摘下帽子,她有耳朵!”梅拉只想把人暴露出来,最好让屋子里的两个猎人把她杀了。
林尽对着她笑了一下,有些尖的犬牙带着几分森冷,“你说摘我就摘吗?梅拉,有了斗篷,你是不是以为你在哪里都是宝贝啊。”
直呼她的名字,梅拉只觉得一阵寒冷,总觉得身上的斗篷就要被抢回去了。
不敢再多说什么,拉着汤姆斯急忙的从弗瑞的家里退出去。
弗瑞就看了一场闹剧一般,很快就结束了。
他不知道村里的人为什么认为梅拉是小红帽,他却还记得梅拉只是梅拉,并不是小红帽。
但听到她们的对话,很清楚的表明问题就在红斗篷上。
至于自己为什么不受影响,他也不追究,而是问那躺在躺椅上的狼人,“你怎么让汤姆斯感受不到你是狼人的?”
猎人和狼人天生的敌对,所以猎人对狼人也有一种隐秘的辨别感觉,能容易的分辨出狼人。
“可能是他业务不熟练吧。”林尽敷衍他。
弗瑞不满她的敷衍,但也不再追问,而是说到另一个话题,“今天你不许碰我的酒,碰了以后不许再过来。”
他自然有办法不让这只狼人进来,他说话算话。
“你在恶意报复我吗?”林尽有些蔫的把书盖回脸上,反问他。
声音有些模糊,弗瑞只看到她头顶上的耳朵,毛茸茸的,在微风中动了一下。
想摸。
他想。
红斗篷8
林尽躺着便睡了过去,脸上的书盖着遮光。
狼人昼伏夜出,夜晚精神得不行,白天只感到困倦,现在躺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困顿便偷袭了。
弗瑞削了足够的竹箭,收拾了一下,转头看到安安静静的躺在不远处的狼人。
院子里有一颗树,树是父亲小时候种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他没见在森林见过。
浅黄色的小花刚刚开放,太阳看准缝隙,钻了进来,星星点点的落在躺椅上的人。
弗瑞不知怎的,觉得这样子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