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脸婆?他怎么知道黄脸婆这事,那天的视频里面没有这段啊,难道是刚才酒醉时我错口失言?
不管怎么样,她一听到这个词,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比起徐富也没好到哪里去,滥交男!”
没错,这是阮舒的男人,他肯定也看不起我,我一直就像个傻瓜一样在勾引他,无缘无故的,莫名其妙的,用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行为在勾引他。
男人在她的唾骂声里,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两人此时陷入沉默,唯有性器却还牢牢地插在女人身体里。
直到顾音如软弱地问出她最在意的问题:
“…喂,你觉得我是吗?”
“啊?什么?”
“就是…就是…”顾音如在心里大骂自己笨蛋,却也控制不住得继续发问:“就是觉得我是黄脸婆吗,无论…身体也好,外貌也好…而且,我刚才叫起来太大声,太难听了吧?”
“没有啊,我觉得你就像教室里的学习委员,虽然整天端着架子,但也很可爱,身材还出乎意料的好。”
“嗯?这是阮舒教你说的?”顾音如不甘心地继续发问,但她同时在责骂自己,这到底都是些什么奇怪问题,我脑子坏掉了吗?
“没有,完全没有,你身体里面的东西就是证明啊。”男人露出纠结而又害羞的笑容。
这话令顾音如面红耳赤的同时,心里还升起一丝得意,此时那坚挺而灼热的阳具硬生生地贯在阴道肉壁之间,还时不时抖动两下,她的情绪也伴随着这股抖动滚烫起来。
如果说让工作状态的顾音如看到目前的自己,她会毫不留情地对自己感到深深地厌恶与失望,但现在的自己面对如此讨好的雄性--况且这雄性身份尤其特殊,老实说,她感受到了一股优越感。
插都插进去了,还装什么矜持呢,大不了就当我嫖了阮舒男人呗,代价么,代价就帮他整理下文件吧…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不要毫无预兆的乱动好吗!”
“那是因为音如姐你一直在夹我啊。”
“你,你瞎说!”
“就当我瞎说吧,那我要动咯。”
“等,等…啊、啊、快停,哈,唔!!”
顾音如真是痛恨自己的身体,只要男人稍微抽插几下,就会发出高昂的呻吟声,她害羞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这样速度行吗?”
顾音如默默点头。
“就慢慢来吗?”
“哈、哈啊…好棒…这样…感觉…很舒服…”她觉得闭着眼睛的自己像一只鸵鸟,但是---
真的很舒服,刚才紧紧抱住他时,身体被抽插得到处乱晃,意识也有些溃散,但这样慢慢抽送,能感受到肉棒不断摩擦腔肉上的凸起和颗粒,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
“音如姐你喜欢刚才那样,还是现在的?”
“…不知道…哈啊…别问我…”
慢慢抽送产生的像是要融化心扉的快感,令她再次反身弓起腰背,比起之前被强暴一般的性爱,她或许更喜欢这种如同恋人一般的抽送,不知不觉间,幸福感在体内逐渐扩散。
不,不行,绝对不能往那边想,这家伙是阮舒的老公,我可不能像她那样勾引别人老公,绝对不能这样。
“你以前有过这么多经验,那些男人都是怎么和你做爱的?”
“哈啊…闭…闭嘴…哈啊…别给我问这种蠢问题!”
虽然这么说,顾音如脑海里还是回忆起与徐富曾经做爱的场景,那时候的他就像一条…唔…公狗一样,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耸动,急吼吼地猛烈抽插,射精之后过几分钟又会爬起来,再次性交,倒不像这家伙一样,时而温柔,时而激烈。
“啊!啊!哈啊!轻…轻点…哈啊!!”
这家伙也是条公狗!顾音如为刚才涌起来的好感而忏悔---
不过他是条厉害的公狗,每当男人狠狠撞击在她小腹时,床铺就会剧烈地摇晃,还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噗嗤噗嗤声音。
顾音如在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时,有些怀疑席梦思会不会不堪重负,就此倒塌,不过她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胸部上面。
那露在外面的乳房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晃荡出一阵又一阵的肉浪,略微有点难受---却觉得这有些滑稽。
实在太过丢脸,于是伸手捧住自己胸部,其实她的确需要抓住点什么,以免意识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