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姆生说,“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感情,或许有些就是用来错过的。”“你为什么会不记得,这条项链了?”沈非晚鼓起勇气问。什么结果,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嗯?”安姆生诧异。
“安姆生先生。”
“您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那个人不稀罕你们的感情,或许是她被逼无奈呢?”
傅时筵也不在意,他气定神闲地看手机。
忍一时风平浪静。
“凭你现在是傅太太。”
会有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是过去了。
沈非晚回笑。
他好像冷漠她两天了,给了两天的教训,已经是极限了吧。
沈非晚猛地转身,他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向他们走来的安姆生。
反正,离了婚就好了。
不过是为了弥补他把她母亲的项链送给了白芷而已。
沈非晚紧咬着唇瓣。
傅时筵的电话突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接通后也并没有放开沈非晚的手。
“这就是你为什么那么想要见安姆生的原因?”傅时筵问,“因为他和你母亲曾经是……”
简单地寒暄之后,三个人坐在了餐桌前。
说傅时筵只是商业用途,作为设计师肯定是有点介意的,他们更希望他们的设计是因为被人由衷的喜欢。
沈非晚找了一个借口去洗手间。
沈非晚蹙眉。
她现在寄人篱下,她的反抗只会让过程千变万化,结果不会改变。
却在他告知她失忆那一刻,好像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昨晚那么针对白芷,你就应该做好觉悟。”傅时筵弯下身,垂下脸鄙视着沈非晚,“半小时后出门。”
算了,她接受了。
她不想再提。
预约都需要提前一个月才能够订到位置的私房菜。
“那为何要拿出来拍卖了?”沈非晚控制住内心的情绪,尽量平和地问他,“我听说这条项链是您曾经送给您心爱人的作品,这么多年都放在您身边,为什么突然就不要了?”
说傅时筵是为了小三,在任何场合任何国家面前,小三这两个字,都上不得台面。
沈非晚轻笑着。
晚餐时间不长。
她当然也没有那么无趣到,让傅时筵下不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