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提醒。”他说。
“我和速水检察官只见了两次面,就能得到您的提醒,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呢。”云居久理不卑不亢地把冷静的笑意挂在脸上。“不过速水检察官你刚才说的这些都建立在法律的条令上有漏洞可钻,难道速水检察官也觉得我国的法律还存在着什么不合理的界限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应该去给内阁投建议信,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说教。”
他把目光挪回到云居久理的身上,满眼都写着“道不同不相为谋”地又把视线拉到远方,然后迈腿离开。
云居久理回头看着站在门外等候进场的记者们,缓声说道:“你们刚才有人问我对这场诉讼的胜率有几成把握。”
所有人屏住呼吸。
看着这位年轻的新人律师,轻启唇瓣,缓缓说道。
“我的答案是。”
“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