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我所渴求的真物到底应是什么样的形态。一句诺言,太轻了,一条生命,却过于沉重。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回答。
她笑了。
“这才是我所了解的你。”
我的手感受到了一股温柔的暖热,使得双拳不由得放松,这是我第一次在母亲之外的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温度。
“或许你自认为一直活在没有尽头的阴影之下,但人总是会得到注视的。”
不。
“我也一直在注视着你啊。”
不对,不是这样的。
我挣脱了牵着我的手。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真正我想要的。”
还有我的绝望。
理性是无法理解如此的,感性又会将其轻视。
“是……什么?”她紧接着追问。
“我,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再见。”我转身离去。
如此地绝情。
在我第一次真实认识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我才知晓我的本性是如此的低贱和廉价,我并不配得到他人的关注,我也不配求得我希冀的“真物”,但我的骄傲却不得不驱使我反其道而行之。
至此开始,我也深深陷入了苦痛的泥潭。
接下来,或许是我目前遇到过最剧烈的冲击了。
一股熟悉的温柔袭击我的背后,震慑了我的马其顿防线。
她从背后抱住了我。
暖流从背心传来,直抵我的胸膛,于此同行的,还有一阵陌生心跳的震动。
“别走……”已然带有哭腔的诉求,冲击着脆弱的防线。她柔软的双臂环抱在我的腰间。
我一瞬间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僵硬却发烫地像刚浇筑而成的金属雕像。
我听到了两种心跳声。
两种心跳声,如同正余弦波的交汇,又像支格波的悠长,在这一瞬间如此纠缠着,达到未曾设想的和谐。
我便这么静静等待着,等待着激情的烧却。
有些事情是不该发生的,我作为雄性更应该避……
她的手不知何时开始活动,摩擦着我的躯体,透过布料抚摸着我的鼠蹊部肌肉的纹络。
随后声音从背后到达我的头侧。低语和呼出的热气再次触摸我的鼓膜。
“来,来做吧。”夹带着些许悲伤的腔调。
然后一个潮湿的物体触摸着我的耳廓——是舌头,这种感觉本能地让我回想到昨天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