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趴在程风的背上睡着,谢一淮百无聊赖用翅膀把自己裹了起来,牛鲨对着狮子吐泡泡,狮子甩甩尾巴翻出了肚皮。
唯独闻牧远仍静静听着,他眼睛亮亮的,问云泆:“老师,结婚要做什么?”
云泆一下被问住,他摸了摸下巴:“这个么,应该有交换戒指,宣誓什么的。”
“对了,还有新婚夜,不论你以后的伴侣是什么性别什么身份,都要尊重对方,认真对待这段婚姻。”
闻牧远点点头,云泆看他主动蹭到自己的掌心里,在和煦温暖的阳光下像寻常孩子一样犯困。
他拍拍闻牧远的背,轻声抚慰道:“小蛇,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的未来会很好很好。”
担心闻牧远不明白,他说的简单。云泆垂眸看见小alpha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脑袋又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
应该是听见了吧,云泆心想。
回忆匆匆而过,就像老胶片在云泆面前快速抽拉,他看着眼前的alpha有点感慨,没想到当时说过的话最后竟应验在自己身上。
“那你想怎么认真对待?”他走进卧室问道。
闻牧远一本正经:“你说了算。”
云泆挑眉,表情玩味:“你先提出来,又要我说了算?”
“嗯。”
alpha这古怪模样不知道哪学来的,一会耿直一会别扭。
云泆思索着没马上回话,想着要进去洗澡就直接脱起了衣服。这次他完全没避着闻牧远,与其他军人相比偏白的背部露出,几道深褐的疤痕交错在上,看起来时间久远。
他一边脱一边说:“那做个临时标记吧,距离上次也过去好久了。”
身后没了动静,云泆一回头才发现闻牧远竟然把眼睛闭上了。
“婚都结了还非礼勿视么?”云泆问,自己嘟哝了两句:“我不介意这个,军营里谁没见过谁啊,别害羞。”
闻牧远仍是双目紧闭,他不稳开口道:“好的。”想来答的是云泆说临时标记那句话。
云泆也不强求什么,兀自拿过衣服进去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闻牧远紧绷的身体瞬间松下,他的喘息急促了几分,脑海里刚才的画面挥之不去。
紧窄的腰和横亘的伤,他不由握紧拳头,眼底泛上微红,快步走进了客卧的卫生间。
云泆出来好一会儿还没见闻牧远回来,他擦着快干的头发往外走,还没出门就撞上了方才消失不见的alpha。
闻牧远的发梢滴水,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小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见他偏过头说:“抱歉,我换身衣服。”
“干嘛去了?”云泆问。
一阵沉默后,闻牧远闷声答:“洗手。”
洗手?洗手怎么还把头和衣服洗湿了,云泆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现在再说标记,二人的涩然都褪去不少。
一回生二回熟,如今是第三回,云泆颇有些老练悉知。他拉开领子往床头一靠,对闻牧远勾勾手:“过来吧。”
闻牧远径直走过去,在云泆这一侧的床沿上坐下。这次他直接从身后抱住了云泆的腰,双臂相环,靠在云泆颈侧嗅了嗅。
闻牧远头发短,云泆的脖子被扎得发痒,他反手推了推alpha的脑袋,轻斥:“别闹。”
可alpha这会有些不听话,反而凑得更近,他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急切:“我可以吗?”
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云泆还是选择无条件纵容。
“没什么不可以的。”他说。
下一秒,他的后颈被刺穿,前两次的回忆交杂着眼下的感受在他脑中狂涌。
是错觉吗,闻牧远这次咬得格外用力,信息素的涌入也一刻不息,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去。
“小、小蛇,”云泆仰头,在他的桎梏中挺身喘了口气,“轻一点。”
闻牧远闻言稍稍松了力道,云泆后颈的痛感开始减弱,逐渐被一种陌生的麻痒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