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解成从小就跟着你长大……”
何雨柱呸了一声:“你可别胡说。我从小就辍学,在外面干活。
我爹离开之后,我就去外面上班。跟你们没接触过几次。
别说他跟着我长大。”
阎埠贵道:“不是,柱子。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没工作吗?
他没工作,怎么找媳妇。”
何雨柱呵呵一笑:“你也知道不好找媳妇,当年在外面给我造谣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找媳妇的问题。
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就是一个厨子,没能力安排人进轧钢厂工作。
谁告诉你的,你去找谁。
是易中海欠你工作,不是我欠你的。”
阎埠贵气愤的道:“老易要是能办,我还来找你干什么?”
何雨柱道:“你怎么知道他办不到。
谁不知道,易中海跟杨厂长的关系好。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关系也不差。
他都不乐意给你办,我就更没能力了。
你呐,拿着你的东西,走吧。”
阎埠贵死死盯着何雨柱:“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要是没有你,老李家的工作是怎么来的。”
何雨柱淡淡的道:“人家的工作,是人家自己争取来的。
你们三个大爷狼狈为奸,不愿意帮院里的人报名。只有李家去街道办报了名。
人家的运气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别试探我。
我还不怕告诉你,就算我能办,我也不给你办。
谁不知道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很珍贵,空口白牙的就想要工作岗位,做梦呢。”
阎埠贵被何雨柱说的脸有些白,气愤的拿着那瓶酒离开。
出了何雨柱的家,就被秦淮如拦住了:“三大爷,你去傻柱家干什么?”
阎埠贵气愤的道:“我就不该来。傻柱实在是太没良心了。咱们这些邻居有困难,一点都不知道帮忙。”
秦淮如就好奇:“你家遇到什么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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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也没隐瞒,直接就说了出来。
秦淮如听到一半,连忙问:“傻柱没答应?他怎么这样,邻居求他帮点忙,怎么了。”
阎埠贵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样,把在何雨柱家里受的气都说了出来。
秦淮如则是带着失望,不停的挑拨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