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要是那样,办完婚礼,我就得跑。”松鹤眠抬起头,一脸惊恐。
“听我把话说完,”卧听风顺着松鹤眠的背,“我想风光大办,可我了解我的宝贝,所以只在家里,请不请人都看你的。”
松鹤眠头支在卧听风的肩上,“就我们两个拜拜天地就行了。”
卧听风想到了会是这个结果,眉宇还是忍不住蹙起,“过于简洁了。”
“这就行,这就行,是我们两个过日子,又不是过给其他人看,太多人知道,我还不自在呢,”松鹤眠没了不好意思,亲亲卧听风的脸,“就这样了嘛,好不好?”
“由你,只是对你……”卧听风找不到恰当的言语,他想给人最好的,却知道那些浮于表面的非但不会讨鹤眠的喜欢,还会让他困扰,但只这样的话,又显得他不够郑重,太轻忽慢待于人了。
“好啦好啦,就这么说好了。”松鹤眠一锤定音。
“嗯。”卧听风吻了吻松鹤眠的唇,这就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宝贝,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松鹤眠观察着卧听风的情绪,见他没再多想,就想坐到另一旁,一直坐人家怀里算什么?好娇哦~
卧听风笑着压住人,“宝贝到我怀里了,怎么可能还容你跑掉?”
松鹤眠用幽幽的小眼神瞅人,行吧,行吧,累到的又不是自己。
在外面疯玩了一圈回到家,松鹤眠后知后觉的感到疲惫,他想找个地躺着,拉着卧听风的手指了指他当初一眼就相中的侧屋二楼,那布置,再适合不过人躺在上面了,能晒太阳能吹风,还能赏赏景。
卧听风倒也不拘着人,让人搬了两把躺椅上去,茶水糕点布置好,才拉着人上去。
松鹤眠嗅到了清甜温和的梨花香,淡淡的,雅雅的,很清新淡雅。
躺到躺椅上,睁眼能看见一簇一簇堆叠的梨花,宛若白雪压枝头,白的无瑕,干净纯粹,风拂过,细细碎碎的花儿飘落,恰如新雪初降。
松鹤眠感觉自己唇上落了朵小花,好奇地伸舌舔去,还没等尝出什么味道,就被另一个人夺了去,眼睛微微瞪大,瞳孔倒映中是卧听风那张皎皎若天上月的脸。
“宝贝,专心点啊~”
唇被咬了咬,松鹤眠闭上眼睛,不甚熟练地笨拙回应,梨花的清甜在唇齿间辗转,令人沉迷难以自拔。
梨花飘飘扬扬的落,染白了两人的发。
“宝贝真甜。”卧听风盯着被自己吻红的唇,黝黑深邃的眼,更添上分暗沉危险。
松鹤眠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食肉性动物盯上的食草动物,浑身都要炸毛了,还不敢动弹。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叩响。
松鹤眠一个激灵回神,“有、有人来了。”磕磕巴巴的。
卧听风发出遗憾的叹息声,帮着整理好松鹤眠凌乱的衣服,“在上面呆着,我下去就行。”他可舍不得宝贝的这副模样让人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