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得快刀斩乱麻,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不然时间久了,反而更误事。
可是,路燕真的那么不适,那么难受。
这后庭开花可不像前门,真不行了还可以霸王硬上弓,这可是一门技术活,极其需要耐心。
“燕姐……”想到这里,谷勇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爱抚着她的双臀,一边继续将她调戏:“你的后门这么轻松就吃下了我半根鸡巴,它以前是不是被段哥弄过?”
以他的经验,这一点他可以很轻易地判断出来,他之所以还问,并不是怀疑自己的判断,而是有着明确的目的。
因为他知道,此时的路燕,不仅需要转移注意力,更需要被激发出最后的那份淫慾。
对于她这样一个闷骚的妇人来讲,为了达到这一目的,还有什么比提她的老公更合适的呢?
这样做,不仅可以消磨她仅存的那点耻辱感,更能使她彻底放荡自己。
果然,路燕的反应是全身一震:“啊?!谷……谷弟,你说什……什么?”
她实在没想到此时谷勇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下子便击中了她心里面最为薄弱的环节。
夫妻之事本就羞于吐口,更何况还是有关肛交这样的绝对隐秘,而且,身边还多着一个苗雯玲。
路燕感到自己最后的那抹尊严也在受到挑战,假装没听清楚问题。
“我说段哥以前有没有干过你的肛门?”谷勇知道她明知故问,不由暗自笑着,嘴上继续紧逼的同时,还将下体一挺,搞了个小小的偷袭。
“啊……。弄过,弄过……”后庭再次吃紧,路燕顿时失声。
连她自己也知道,此言一出,自己算是彻底地完了,她抛弃了最后一丝自尊,变成了一个淫妇。
“谷弟啊,慢……慢一点,不然姐姐我……我会受不了的……”她娇声哀求着,既然已彻底放下脸皮,那么不如彻底地将自己交了出去。
“嘿嘿,敬酒不吃吃罚酒,早承认了不就完了,还偏偏要我麻烦。”谷勇听了她的话,心中顿时大喜,伸手在她蜜穴口抹了一把淫水,全都涂在剩下的半根鸡巴上,准备开始真正的冲击:“放心吧燕姐,弟弟我自有分寸的。”
他手扶茎身,便钻便磨地往菊门里挺进,不知是由于更多淫水润滑的作用,还是路燕已彻底放松自己,很快,剩下的半根肉茎也插了进去。
“噢,谷弟啊,满了……,满了……”路燕吟叫着,谷勇的动作弄得娇躯乱颤,感到整个肛肠有一种几欲挤爆的感觉。
可不知为何,内心和下体的某处,却还是那样空虚。
看着她这种半是痛苦半是迷醉的神情,苗雯玲突然感到有点失落,一开始那满心渴望见到堕落的心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同情。
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和路燕心心相通:“唉,勇哥啊勇哥,多谢你的好手段,又给这个世界多制造了个荡妇淫娃。”
她不忍再看着路燕感觉错乱地挣扎,她要给她安慰,她要让她放松。
因为,现在她已经和她成为姐妹,两人有着共同的身份——都是谷勇的女人。
“燕姨,别紧张,来,来,我来帮你。”她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路燕额外的刺激,这种刺激可以转移她对后庭的注意力,她觉得作为姐妹,自己有这个责任。
一方面,她抬高自己的胸脯,好让路燕和她互相熨帖双乳;另一方面,她伸出手去,用灵活而多变的手指在路燕的大小阴唇,蜜穴口以及阴蒂上不断撩拨,挑逗……
“小玲啊……”果然,她的帮忙很快见效,路燕迅速放松下来。
她的肛肠对肉棒的接纳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通畅,既不再有苦楚,也不再有涩痛,虽然还是又肿又涨,但整体感觉起来,已经演变成一柄活塞自由滑动在自己的管道里一样。
到了最后,路燕甚至怀疑,自己的肛道是不是自己的另一个口腔,在不断吞吐着一根又热又滑的肉肠。
“啊……,小玲,谷弟,舒服,好舒服……,你……你俩弄得燕姨我,哦不,燕……燕姐我好舒服……”
在苗雯玲和谷勇的前后夹击下,路燕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迷醉。
她不仅疯狂地扭动自己的娇躯,并且也越来越高亢地吟唱起种种淫声浪语。
她真的要疯了!
因为,她已经彻底陷落在这无底无边的男女肉慾里!
“噢……,啊噢……”直到最后,她在一阵嗷嗷怪叫的呻吟中瘫倒,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一起软了下去,软了下去……
********************
“小玲,还是我来收拾吧。哎哟……”见大家吃完了早饭,路燕连忙欠身抬臀,准备去收拾碗筷,可屁股还没等离开椅子,便忍不住一声轻呼起来。
“咦,怎么了燕姐?”看她连连皱眉的样子,正端杯喝茶谷勇有些不解,出声询问。
“嘻嘻,你说怎么了,还不都是你昨晚造的孽,弄得燕姨那样狠。”毕竟还是女人理解女人,一旁的苗雯玲早就看明白了原因,对着路燕的臀部朝谷勇使了个颜色,笑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