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店长她……状态不错。”
“状态不错?徐文昌你有没有!搞错!她状态会不错?”
“我看她在喝奶,吃面包。好像还在准备严叔和宫医生的资料。”
徐文昌又探出头去,房似锦确实平静的坐在餐厅,徐文昌屋内的闹剧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完了,完了完了。”
“是完了,她怎么那么镇定。”
“不是因为这个!那奶是我买给她洗脚的!”
“嗯?”徐文昌诧异道。
“你嗯什么嗯?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的天,老哥,徐咕咕,我的亲哥哥,您真是助了一手好攻。”
“你别这么阴阳怪气啊,我也喝多了嘛,回来就睡了,谁知道瓜哥没走,谁有知道你把瓜哥办了,谁还能知道房店长……这是我不对,下次,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个鬼哦!去店里,去店里面谈。”
放下电话,刘家定又探了探头,确信瓜哥睡得香甜。
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头发随便理了理,给睡姿大大咧咧的瓜哥掖好被角,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家门。
刘家定到店里时,房似锦和徐文昌都坐在工位。
徐文昌扯着脖子,一直盯向门口,房似锦平静的表情似乎预示了今天会是个不平静的上午。
他只能盼望刘家定早些出现,不要耽误了签合同。
“家定。过来。”
刘家定一冒头,徐文昌便招手让他进办公室。
坐在徐文昌门口的房似锦平静地收拾好材料,大大方方地走进会议室。
门锁声动,会议室被房似锦锁死,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坐,咖啡还是茶?”徐文昌指了指身前的座位。
“随便吧,我快炸了啊,你昨晚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算了,怪不到你。”刘家定弄乱了头发,看起来颇为颓废。
“喝多了嘛,没想那么多。我本来还打算庆祝你和房店长再续前缘呢。对了,瓜哥滋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可别乱说。”
“怎么能叫乱说,你看你房店长那脸黑的和锅底一样,你一来人就去会议室了。明显是躲着你啊。你瞅瞅你眼圈黑的,这是肾虚了。”
“嗯?”
“真的,要不要介绍个老中医给你?”
“滚,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小心翻脸啊。正烦着呢。”
“认真的,瓜哥滋味怎么样。”
“我哪知道……我那还记得啊,喝的五迷三楞的,回去我还以为是房似锦,迷迷糊糊就给她办了。这倒好,小姑娘比我还光棍,就当玩玩,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也没要我负责。”
“你等等,行啊你们俩,都不是第一次了?那上次……合着房店长没冤枉你俩。”
“哎,我俩是第一次,她不是了,我和瓜哥差多大岁数,她才二十吧。这事你知道也就算了,你别外面乱传去。瓜哥虽说不是第一次,我问她哪个男人这么幸运,上海的还是外地的。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给酒瓶了,她还把处女血找了坛子酒给酿着,这正打算回头给我送来。”
“瓜哥真这么说?”
“真这么说。”
“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