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疼,你就给我拔出去。催命鬼你哪来的这么多折腾女人的法子啊。是不是你那个房店长也让你这么插着睡了好几宿?对了,你今天给我的是什么……”刘家定的呼吸有些强烈,吹的瓜哥有些不适。
她按下刘家定的脑袋,两人耳鬓厮磨,聊起了悄悄话。
“哎,是我不对。”
“怎么?”
“我和房店长分手了。”
“真的假的啊……嘶,疼。”
“你动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说这个,你怎么和房店长分手了?你们俩那么般配,我说你今天怎么喝的那么多……不应该啊。”
“哪有什么不应该,都是自己作的。怎么作的?它本身就是个误会,误会的开始,误会的结束。不过看她爱答不理的样子,谁都有难言之隐,可是她也不应该瞒着我啊!”
刘家定说的激动,半疲不软的阳具从瓜哥体内滑出,他一翻身,卷进了被子里。
不再说话。
“什么难言之隐啊,我看你可不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嘶,都怪你,我明天开不了店了,怎么办?你陪我?”
“赔你什么?我不认得啊,就算我喝多了,可这是我家,我的床上,这就是你把我给睡了。你要是不情愿,我……”刘家定翻过身,话还没说完,瓜哥拿起枕头劈头盖脸的一通打,打断了他的话语。
“催命鬼,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贪钱吗?本姑娘年纪轻轻,这是被你给糟蹋了,就算不要你负责,你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我说明天你陪我开店,怎么样?”
“行啊,你不介意我年老色衰,还是残花败柳,我辞职了陪你开一辈子酒馆都行。到时候我白天卖粥,你晚上卖酒,生意不错的。”
刘家定越说越上头,像是开始幻想未来美好的生活。
“大可不必,我就是让你陪我开店而已,你怎么不照照镜子……鲁迅先生说得对,中国男人看到短袖就能想起白胳膊。再说了,我们两个年纪差这么多,我迟早要嫁人的。我只是找你排解一下生理需要,你可不要想歪了。”
“怎么,想都想不得了?”
“想得,想得。对了,讲讲你的故事吧,我想了解了解你。”
话题牵扯到自己,刘家定单手支起脑袋,顿时来了精神。“从哪说起。”
“就,讲讲你和房似锦,还有徐姑姑,我总感觉你们之间有猫腻。前两次你岔开了,这次你要是再打岔,我……我就剪了它!”
“好,讲……”
不知道讲了多久,因为胳膊有伤,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刘家定很快进入梦乡。临睡前嘴里还念叨着他和房似锦的故事。
“催命鬼?催命鬼!无聊。”激情褪去,瓜哥下身火辣辣的,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她也因此失了眠。
就在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数羊时,屋内突然响起了门轴旋转的声音。
没有睡着的瓜哥心中一颤,几息过后,一阵忙乱地脚步声从客厅传来,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快,等房似锦的倒影出现在她瞳孔里,她看见的是房似锦平静的面容。
脚步声起,只是这次是朝外走去。
“你别走……”瓜哥见房似锦消失,身子快速爬起,只是受到下身酸痛的牵扯,一不留神,她摔倒在地,脚步声也随之停止。
“房店长,你等等。”
一步两步,房似锦走回卧室,居高临下的看着瓜哥。
她的冰冷的目光中平静似水,仿佛床上玩乐两人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亦或者理应如此。
“你有什么要说的,地上凉,没必要一直在地上坐着。”
“我不是……哎,你别走,我现在不太方便走动。”
房似锦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欢好后的气味,眉头拧起。
她蹲下身子,一手挽起瓜哥,漫步扶着她走到灯光下。
瓜哥浑身赤裸,下身红肿的花瓣还站着刘家定的精液,此时早已干涸,连带着阴毛都不规则的卷曲起来,软趴趴的贴在腹部。
“你歇会,我去给你拿条湿毛巾。”
“你……我自己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