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瓜哥的视线里,刘家定的脑袋伏在她的私处,粗糙的舌头沿着瓜哥花房外围一点点的舔舐。
她看不清刘家定的动作,也不想看刘家定下流的嘴脸,于是关掉了灯。
“别关灯啊。黑漆漆的,都说让我来了,还不让我尽兴。”
刘家定絮叨了两句,又专心致志地趴伏在瓜哥两腿之间。
黑暗中,他伸出一只手指,小心翼翼地在瓜哥阴户和菊花间滑动。
刘家定屏住呼吸,生怕哈气再次惹得她不开心。
刘家定食指移动了几次,瓜哥似乎也动了情,花房内蜜汁流的汹涌,很快便沿着刘家定的手指向下流。
他脑筋一转,食指移动到瓜哥的菊花,这里层层叠叠,似乎还透着清香。
“你们女孩子洗澡都洗屁股的?”
“是啊,哪和你们大老爷们那样不注意卫生啊。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要!你捅错地方了!催命鬼你是变态吗!”
见瓜哥反抗强烈,刘家定也随了她的愿,食指慢慢地退出,然后拿起瓜哥擦身子的毛巾擦干净。
摆正了身形,刘家定长枪遥指桃花源。
借助右手的定位,刘家定一沉腰,阳具挤开瓜哥蓬门。
像是突破了层层阻碍,即使这次有了润滑,瓜哥的泥泞小道也难以容下刘家定的阳具。
方才没见到瓜哥身下有血迹,刘家定有些疑惑,但是不敢说出;毕竟瓜哥的阴道紧致又修长,不像是有人进入过的痕迹,而且刚才刘家定没有闻到异味,不像张乘乘那样咸咸的,让人有些许反胃。
下身肉棒一点点的进入,如初次一样,复了清明的头脑再次冲昏,刘家定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坚挺的阳具在这紧致的阴道内来回抽送,速度虽然缓慢,但每一次进出刺激着她,不只是疼痛,还有异样的快感。
“轻……轻一点,我不太适应。”
瓜哥的蜜穴被刘家定填满,不只是酸痛和肿胀,瓜哥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迎上心头,她的呻吟声支支吾吾,两条腿也盘在刘家定腰间。
“轻……轻一点啊,催命鬼你别过分!你……你真的是……催了我的命!”
“很疼吗?不应该吧。”
腰间被缠绕,刘家定不方便用力,也就停下了动作。
他听着瓜哥的喘息,在黑暗的卧室内回荡,突然嘿嘿一笑,两手伸向瓜哥腿弯,把她肤色偏黑的美腿扛在肩上。
在瓜哥的惊呼声中,刘家定阳具缓缓退出,只留下半截龟头在内。
“很疼……那就别忍着!”
一声怒吼,刘家定胯部与瓜哥臀部猛烈的撞击,接着飞速退出,全根没入。
突然遭此刺激的瓜哥一时不慎,两只手像是溺水一般,胡乱的拍打在床上。
“不要!你退出去!真的疼!你太粗了……比啤酒瓶子粗好多……”瓜哥说完,无处安放的小手连忙捂住嘴。
不只是她,就连刘家定也停下了动作,像是看着稀奇物种一样凝视着瓜哥。
“啤……啤酒瓶子?”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我也有欲望的好吧。”见刘家定停下动作,瓜哥不自觉地挪动着身子,交合的快感让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呵,啤酒瓶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刘家定有些自嘲地说:“我还不如一破啤酒瓶?”
“是,不如。”瓜哥前后摇动,蜜穴内的皱褶也像是突然成了精,加之本身过于紧凑,一时间刘家定也拔不出自己的阳具。
“不如的话你别夹啊。”
“夹你还不如夹腿……臭男人。啊!不要打我屁股!”
被人讥讽,刘家定轻轻拍打着瓜哥的屁股。
与房似锦类似,瓜哥似乎也喜欢别人拍她屁股。
刘家定只是把手搭在瓜哥屁股上,阳具便被瓜哥紧致的蜜穴挤压。
此刻他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粗糙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瓜哥翘起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