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哦,哦,房似锦对吧,哎呀我就说好像有点眼熟,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知道你刚走的时候小刘那是以泪洗面,整日哭哭啼啼的,那时候天培爸爸刚走,我在楼下就能听到他在楼上叫唤,摔东西。”
苏太太一段贯口背完,电梯也刚好到了她家。
她提起行李走出电梯,头也不回的跑了。
电梯里房似锦看着刘家定,刘家定手里还拿着一张准备递给苏太太的纸巾。
“以泪洗面,哭哭啼啼。”房似锦很是开心。
刘家定左思右想,实在是回忆不起当时的情景,只能提着行李落荒而逃。
只是嘴上仍不落下风。
“苏太太这话你也信,她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满嘴跑火车。得亏她是个知识分子,如果没高学历,说不准跑哪家姓苏的家里当小保姆去了。”
刘家定家里用的是指纹锁,他一测手指,门自然弹开。
只是房似锦紧跟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可够恶毒的。刘家定你说说,我当时一声不吭的走了,对你影响大吗?”
刘家定神色不定,谁还没个青春往事,只是在楼道里哭闹,怎么都不是正经事。
“不大,我什么人啊,你不说我没心没肺,我怎么可能以泪洗面啊。”只是他打开了门,房似锦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还行,我相信你。”房似锦一测手指,指纹锁应声而解。
“家里没变化啊,看不出来你一个人住,倒还挺干净的。”
房似锦站在客厅里,这里的一切都和五年前她离去时一模一样,桌椅的摆放,电视擦得干干净净,看不见一丝灰尘。
“我记得你说你要给我惊喜,惊喜……唔。”
房似锦还在缅怀故土,刘家定快步上前一把将其抱住,房似锦的行李散落了一地。
“欢迎回家!”
房似锦今天穿着她自己的黑色工装,也就是朱闪闪口中的大路货,虽然价格低廉,不论如何爱惜身后都起了皱褶。
此时被刘家定从后偷袭,房似锦只觉得自己这一身衣服即将无可挽救。
她想要挣脱,可挣脱不开。
“房似锦,我离不开你了,我真的离不开你了。”
刘家定把头搭在房似锦肩头,眼看着房似锦面色潮红,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他二话不说,开始撕扯起房似锦的衣服。
“我的衣服,明天还要见人……啊,衣服。”房似锦俏脸通红,像是能滴的出水一般,此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刘家定撕扯成碎片。
“不用,不用管,我每年都会给你买两身衣服,放在你的房间。”
刺啦一声,房似锦刚换的衬衣也成为了历史。
夕阳下,两人交缠在一起,房似锦双眼迷离,难以抑制的情欲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
“你不会脱,让我来。”房似锦推开刘家定,双手朝背后一摸,胸罩应声而开。
“要我说,也撕了得了。”猝不及防,刘家定一个公主抱,高高的抱起了房似锦。之后他把房似锦扛在肩上,大步走回了卧室。
轻轻一抛,房似锦和刘家定都摔倒在床上,幸好刘家定卧室的床垫够厚,两人都没有摔伤。
“comeon!”
不知何时,刘家定掌握了快速脱衣术,别看他一身宽松的西服好像很难脱,只是五秒,一丝不挂。
他下体一柱擎天,遥遥指向房似锦;而躺在床上的房似锦头脑混乱,平日威严高傲的女强人气息伴随着撕碎的工装,已经无影无踪。
刘家定跪在床上,目光坚定而锐利的扫视着房似锦,由上至下。
这种久违压迫感让房似锦呼吸急促,胸前的鸽乳也随着胸腔起伏,颤抖。
看着房似锦的媚态,刘家定抚摸着那双肤若凝脂的长腿。
比起其他人,房似锦的腿部稍显发达,这让他爱不释手。
他好像看见了流水潺潺,蓬门再次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