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提了出来,我开着汽车一路风驰电掣到了我们邻县已是下午五点钟。找到宾馆存好了汽车登记了两个房间,站长住的当然还是高级的房间。他带我到了一家饭店,点了很多菜我喝一点饮料。这个地方很小没有什么玩的,我跟站长说:“
站长哥哥!这个穷地方什么都没有咱干什么去呀,“
站长说:“咱们散一会步就回宾馆,咱洗一洗冲冲凉肏屄玩!”
我撒娇的打了他几下说:“站长哥哥你好坏呀!你就知道欺负丫丫,丫丫的小骚屄成你的了。”
站长说:“哥哥不是欺负你,是爱你喜欢你。丫丫这么招人稀罕的小骚屄不用不可惜吗?”
我气得打他,我在后面追他就在前面跑。
我们打打闹闹得回到宾馆,在站长的房间里我们把单薄的衣服脱光,站长哥哥把我抱进了卫生间。
这儿只有淋浴在喷头下他放下我,给我洗了起来。
说实在的我除了小骚屄外真的一点也不脏,就是冲冲凉。
洗洗小骚屄,好让站长哥哥放心的舔我的盘子。
不知为什么虽然让男人肏屄很舒服,但我更愿意让男人舔我的紧窄娇嫩的小骚屄—舔我的盘子。
他站在我的身旁一给边我洗澡,一边欣赏女儿在流水中的裸体。
我的洁白无暇的裸体,跌宕起伏的身驱。
柔嫩傲人的酥胸上,耸里一对坚挺秀丽的乳房。
令人垂涎欲滴的红樱桃,点缀在上面。
平坦柔嫩的腹部长着一颗圆溜溜的肚脐,是女儿唯一能够裸露出来的器官。
女儿跨间三岔口的地带,凸起白生生涨鼓鼓的小小丘陵—女儿最宝贵的小骚屄。
在稀疏的黝黑发亮的屄毛的衬托下,格外诱人。
站长哥哥给我一个凳子让我坐下,让我把腿劈开。
借着温热的流水,给我清洗流淌着黏糊糊淫液的小骚屄的里里外外。
我扒开紧窄娇嫩充血肿胀的屄缝,站长哥哥开始给我请洗女儿的内部机构。
温热的水流流过女儿的小巧玲珑因发情而充血肿胀的阴蒂,站长哥哥的指头在上面轻轻的揉搓着清洗着。
酸唧唧麻酥酥的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刺激的我颤抖起来,身体僵直双腿劈得更大用力扒着屄缝。
我呻吟着尖叫着,一赶儿一赶儿的淫液喷涌出来。
站长哥哥连忙嘴对嘴的吸吮起来,温热的水流和黏糊糊的淫液。
弄得他满脸一塌糊度,他连忙洗去脸上的浆糊。
就把我抱回卧室放在双人床上,连身上水珠都没擦。
用床单给我包上,给我拿了两丸性药让我吃了。
我一边耍贱一边抗议的说:“站长哥哥你要干甚么呀!丫丫的小骚屄还满足不了你呀,你要把丫丫肏死怎么的。”
他把我抱起来一边解释一边劝我把药喝进去,他也喝了两丸一边说话一边等待性药发挥作用。
我们说着唠着我觉得浑身发热,仿佛有几万条小虫在我的乳房里小骚屄里爬着,噬咬着。
我已经不能自己,身体僵直在他的怀里,双腿用力的搅在一起使劲的夹着我的小骚屄。
妄想抵御燃烧的欲望,一赶儿一赶儿淫液从紧窄柔嫩的充血肿胀的阴道里流淌出来。
我的紧窄娇嫩的小骚屄的缝隙充血肿胀,像小孩嘴一样红肿外翻。
我呻吟着尖叫着哀求着:“站长哥哥!丫丫受不了了!挺不住了,快来肏我吧。”
站长脸色紫红的,眼睛冒着欲望的火光。
他胯间的大鸡巴比平时更加粗大,像钢炮一样随时准备参加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