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