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我干一些似乎更多是情侣之间才干的事嘛。”太一噘着嘴回答道。
“那么,她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呢?”
我屏住呼吸问出了这句话,我感到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不,不会。
“不会的。
“她不喜欢我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太一那么坚定。
“如若她喜欢我的话,呃,不,不会的。假如……这么说吧,就是,我想我绝不会是她【需要】的那类人。”
“如,如果说,”我感到自己要因为心跳过速而猝死了,“她并不【需要】哪类人,她只是【需要】你,你太一呢?”
“那么,”太一阳光地一笑,“我要劝她别这样想。”
“你或者我似乎都不能让她感到开心(暗指空和她母亲的事);如果只是因为有着‘御台场小分队’的交情的话,我想,空最好是选一个可以理解她的人。”
我语噎。一面是纯善的太一,一面是痴情的空。我当时以为太一是经过思考才说的这番话,或者说,以为他无论是否对空有好感都选择了放弃。
但是,他……
他后来后悔了。
“总之,我应该认真陪她完成这些预备。
“她需要这些。”
太一的黑眼圈似乎淡了一些。
那之后第二天傍晚,夏风不那么热的时候在街上约了空聊及此事。
“你说太一是这么和你说的?”空眼中失神,双手交叉握在胸前。
“我想,或许他说的对。”
“那个笨蛋……”空哭了,扭头不想看我。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空哭得更加裂肺。
良久,空问我。
“光子郎。是不是只有我是那个任性的人?”
“任性?”
“幻想着爱人与自由可以兼顾。”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大和怎么说的吗?”
“他怎么说?”
“他说情爱之事不可以迁就。”
“……因为他的单亲家庭的经验么?”
“会有这方面的影响吧。但我觉得更像是他自己总结出来的。”
“我,我不知道。”
“说来,你为什么会喜欢太一呢?”
“我吗?”我深吸一口气,
“我,我也说不好。以前和爸爸妈妈互藏心事的时候,也许,也许是他把我带出了茧房。”
“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