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之前的记忆过于相近而大意了…
忆域从来都不是可以畅游无阻的安全地带,通常情况的忆域尚且如此,而在受到情绪扭曲的忆域中若不稍加注意,更加会产生无法预见的后果,或许正是因为自己不巧以这身姿态出现在此地才成倍的受到了由忆域带来的模因污染,让身体因记忆中溢满的淫欲而被改造成了这副下流至极的雌畜模样。
这份潜移默化的改变往往如梦境般是不可知的,直到这般强力的刺激之前,黑天鹅甚至没有发觉一切有什么异样,好在没有变成最糟糕的境地,即便已经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黑天鹅也依旧暗自庆幸起来,这位早已抛弃肉身的忆者早已不再有人类层面的廉耻,只要没有在忆域中彻底迷失自我,无论何种模样的模因自己也可以轻易再现。
“A+…不,就算是S级雌畜的价格说不定也能卖到啊?有这个钱就连那个大守护者也可以玩上几个月吧哈哈~”
“嘿嘿~在那之前还是让兄弟们都来验验货好了~”
呜…即使已然成为忆者,如今的这副姿态还是让黑天鹅本能的对男人们的话语感受到了生理层面的厌恶,不能再耗下去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在做打算…!
“啧…白日梦做到这里就可以了,先给我在这睡一会吧——!”在暂时压制住了不断涌入脑髓的快感后,黑天鹅朝着身前准备解开裤链的男人猛一挥手,一只凭空出现的黑色大手便将眼前一米八的壮汉朝着墙壁猛地拍去,让他几乎在一声痛苦的悲鸣中失去意识。
“这个婊子还想反抗!那,那个快给我——!”
“接下来就是你们了,如果老实一点的话我会下手轻一点齁哦哦哦哦哦哦噫?!??”
正当黑天鹅反手准备将目标对准勒住住自己的男人瞬间,一个红色项圈就被男人强行戴在了这头雌畜的颈脖上,让一股剧烈的电流几乎同时贯穿了她的全身,原本挥到一半的手臂也在半空极为滑稽的痉挛起来。
“别以为耍这种小聪明就可以…咕齁噫噫咿——?!为什么这样也齁噢噢噢喔喔喔~~?”
想要趁男人来不及反应前便夺走他意识的黑天鹅这次仅仅是单靠意念驱使着大手朝着男人袭去,可还没等击中,这好不容易凝聚而成的攻击便随着雌畜下贱至极的呻吟而溃散在半空,迎来了比刚才还要剧烈的彻骨电击,甚至让这头母猪当着众多男人的面失禁个不停,嘴里不断念叨着不知所谓的低喃话语。
“真是吓死老子了,难不成以为对付你们这些有点手段的婊子真的一点预备措施没有吗,那都不知道要死上几回了!”
接着又看到这头母猪自顾自的在地上抽搐了几回后,男人继续说道,“不要白费功夫了,砂金大人说过,只要你们这些雌畜展现出任何敌意,系统就会自动触发电击,并会随着惩罚等级逐步提高电压~我可不想带回去的是头脑子烧坏的废物母猪啊?”
“齁呜…?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下作的东西…?”即使嘴上仍就不肯作罢,黑天鹅也终于不再进行无畏的抵抗,只得另寻逃脱的可能。
“该说不愧是那什么公司吗,就算是有这种乱七八糟能力的婊子对付起来也毫不费力啊~”
“不过说起来,这女人究竟是从哪来的,这种姿色的母猪在上层区也不该完全没有印象才对…不会也是和公司有关的大人物吧?”
“就,就是这样…!凭借我和公司的关系,你们这些家伙已经想好自己该支付的代价了吧!”
顺着男人的话语,黑天鹅自觉很快抓住了他们的软肋,果然只要暂时顺应这片忆域中的规则行事,从这里脱身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没什么好和这些记忆残响纠缠的,在这受到的屈辱之后都从那个叫砂金的男人手上讨回来就好了!
可谁知黑天鹅信誓旦旦的话语在这帮每天都做着亡命生意的匪徒看来却如同笑话一般,反倒让众人的情绪更加兴奋起来,一窝蜂的将这头没有自知之明的母猪围的更紧了些,肆意把玩起那对比起全裸还要更加色情几分的放荡乳肉。
“还真敢说啊,明明长着一对这种除了勾引男人以外就一无是处的下流奶子,大人物里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母猪啊哈哈?”
“穿着这种站街婊子都自愧不如的衣服还想要故作姿态,其实这头母猪根本就是想要被我们当做肉便器抓住才在附近游荡的吧~”
“听好了母猪,只要带上了这个项圈,不管你过去有着什么身份,在被卖给奴隶贩子之前就只不过是个好用的鸡巴套子罢了,在我们彻底玩腻之前,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尽职做好一个性处理母猪的职责才行啊!”
“不…这只是…!”自己的身体只是被这片忆域污染才变成如今这副下流模样,但这种理由自然无从和这帮家伙解释,面对众人的羞辱,一时语塞的窘境更是让黑天鹅涨红着脸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牵着她脖子上项圈的男人朝着自己胯下猛地一拉,强行将这头雌畜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给吞咽了回去,让整张俏丽的脸颊紧紧贴靠在了那根已然掏出的凶恶巨根上。
还在未经人事的阶段,黑天鹅就早早褪去了肉体的束缚,光是这根远远超出黑天鹅认知的巨物杵立在她的面前,遍布棒身的紫红色血管与形状狰狞的硕大龟头就已经从根本上唤醒了这头雌畜的雌性本能,在强烈的雄性威压下不禁咽了口唾沫。
“这种肮脏的东西就是雄性的…明明印象中要才没有这么…”好臭,即使反复告诫自己这不过只是幻觉,黑天鹅也依旧感到整个大脑都被熏到无法思考,仅仅是用琼鼻将这股雄性的气味吸入体内,她的子宫就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
或许正因为身处忆域,对以模因形式存在的忆者才会有更加致命的威胁…在这股极具雄性荷尔蒙的性臭味的侵袭下,黑天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了起,双眼迷离的加重了喘息的频率,让本在吹潮中泛滥不已的小穴再度渗出了阵阵温热的淫液,将紧勒着股间肉穴的黑丝浸湿的更加严重,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尽快从这片忆域中逃开的根本目的。
“为了让你这头母猪认清自己今后的身份,就用你这个不听话的口穴先来上一发好了,然后用身体好好记住,雌畜就只是雌畜而已,天生就是为了侍奉雄性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劣等存在,就像是你的这张嘴也不过是个除了伺候男人鸡巴以外毫无用处的便穴而已——!!”
“就算说这种话也休想…休想让我咕齁喔喔哦哦哦哦——?!??”还没等黑天鹅说完,闪起红光的项圈就再度激起了一股恰到好处的电流,使这头母猪在痉挛中立马吐着舌头大声浪叫起来,活脱一副恭迎肉棒而大张的飞机杯模样,让男人不遑多让的将自己壮硕的肉棒整根插进了母猪淫湿的口穴中,几乎瞬间就将紧闭着的喉穴深处尽数撑开,每往前突入一分都会让包裹上棒身的雌肉缠绕的更加紧致,原先渗染满了整个壮硕龟头的污秽垢物转眼便被这头爆乳母猪用舌尖给通通卷入了自己口穴中来回咀嚼,每有一点稠糜的淫液冒出头来就会立刻被喉穴深处传出的强大吸力给通通吸干舔净,如同最完美的全自动飞机杯般极致的舒爽体验。
“哦~这不是很上道吗?所以说作为一头母猪,比起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光是能像这样跪在男人面前舔鸡巴就该感恩戴德了,你们这些雌畜长着口穴的意义就是作为老子飞机杯而存在的!”
“咕呕…?不…不要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对这种东西呜啾…咕呜…?骗人?我齁的身体擅自就齁喔喔喔哦哦哦呕~~?”
骚臭的马眼在雌畜口穴中不断紧密吮舐着,就连黑天鹅自己也无法想象平日无比注重礼节优雅的这副身体竟下贱到了这般程度,顺从着本能以一股不撸捋出面前高大男人沉甸精囊里储存的浓厚精液就誓不罢休的气势拼命地吮弄着这颗粗大的油亮鸡巴龟头,“咕滋咕滋”的淫糜水响声伴随着脸颊向两边深深凹陷的口交马脸在木屋中回荡起来,惹得本就骚媚糜艳的淫靡氛围更添了一股煽情挑逗的气息,让不少围观的男人都掏出自己了勃起的腥臭肉棒,看着眼前这头爆乳母猪拼命吞吮肉棒的色情画面,不住地用手撸动几下股间涨大的阳具。
可、可恶,这根肉棒是怎么回事啊,精液,精液要出来了~?好想全都吞下去,不,不可以让身体继续下去了,这种臭到不行的恶心肉棒,怎么可能觉得好吃齁~?可是根本停不下来喔哦哦哦~~?
“噢噢~这种激烈的吸法就算和城内的头牌婊子相比也一点不差啊,不过要是想要精液的话,再给老子吞的更深一点吧!”
粗旷健壮的男人说罢便双手奋力按住了黑天鹅的脑袋朝着自己胯下更加用力的摁压起来,完全从被动享受侍奉变成把这只绝美尤物的喉穴当做排解性欲的一次性飞机杯般粗暴抽插起来,整根壮实的坚挺肉棒在黑天鹅温腻的口穴里不留一点空隙地享受着被口腔软肉磨压擦弄的极品快感,就连母猪白嫩的脸颊都在一对满载精浆的睾丸扇打下在上拍的通红。
“差不多要出来了,给我用你的飞机杯喉穴心怀感激的接好吧,你这头天生就只配舔鸡巴的下贱母猪——!!”
“咕呜——?!?难道真的要咕…这么激烈的话意识要唔齁哦哦哦咕噜~~~??”随着男人将自己满是肌肉的腰跨前倾到极限,紫红色的粗壮龟头就瞬间没入了喉穴的最深处,在这个宛如飞机杯般的便器雌穴中将一股股浓稠滚热的腥臭精液喷射了出来,以惊人的气势绕过了这头雌畜的口腔,直接灌入了胃袋之中,直到持续了不知多久的射精结束后,将马眼里残留的最后一丝丝精渣都给排泄进黑天鹅口穴中的男人才缓缓地把自己两腿间的巨物给抽拔了出来,让她那对因窒息而喘息个不停的嫩唇间与被依旧坚挺的肉棒扯出了一条粘稠的腥淫银丝。
即使已经在长达数十秒的深喉口爆中已然失神瘫倒在了地上,周围已然围观多时的男人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上前将已经撸至膨胀极限的粗壮肉棒来回擦拭在雌畜光滑淫嫩的肌肤上,浑身上下都浸染上了一股浓郁腥臭的下流味道。
“喂喂,才用口穴来过一发而已就不行了吗,那什么和公司有联系的大人物也只有这种程度吗?就让弟兄们一起来好好帮你锻炼下作为母猪唯一有价值的肉穴吧——!”为首的高大男人绕到黑天鹅的身后,朝着那对高高翘着对准自己的肥美肉尻狠狠扇了一巴掌,然后将仍然坚挺的硕大肉棒抵在了雌畜已经淫汁四溢的小穴口上,光是感受到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在阴唇间融化开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就让黑天鹅感到子宫都为之下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