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恢复意识,他才松了口气。
走近换药时遗憾地开口:“很抱歉,我们尽力了,但是孩子没保住。。。。。。。”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闻言轻轻点头回应。
按照沈箫下手的力度,没了孩子在情理之中。
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适合有个孩子了。
可听见医生的话,沈箫竟然猛地快步冲了上来。
身后站着的两个士兵差点没拉住他。
看起来我昏迷的一周里,他熬的红了眼。
此刻不甘心地开口:
“我真的不知道是她,如果不是你上司那天查到了所里有个张雪偷窃图纸的目击证人,我。。。。。。。”
8。
我现在已经不想听见他的任何声音,直接冷声道:
“没必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已经迟了。”
父亲没了。
现在孩子也没了。
我藏在被子下的手轻轻颤抖着,连攥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可沈箫却挣扎着开口:“我如果知道爸重病的消息,我肯定会去医院的!之前是我在忙着队里的事情,我让张雪帮忙看着爸,爸的情况我都是从她嘴里听说的,我真以为那天医院的电话是和你串通好的。”
“够了!”
泪水溢出眼眶,我忍不住胸腔抖动起来。
“那是我爸,和你没关系。”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我们现在还有什么交流的必要吗?”
“沈箫,麻烦你出去,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话落,他身后的士兵忽然上前准备将人带走。
却被沈箫一个闪躲躲开。
他盯着我苍白的脸,双眼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