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灭顶的浪潮袭来,她都甘愿这么死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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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离开“御都”,祁书艾被薄慎狠狠训斥了一顿。给?南惜写小作文诉苦,长?这么大没受过这委屈,这破班谁爱上谁上,大小姐不干了。
洗完第二遍澡,南惜裹进被子里,发微信问她在?做什么。
祁书艾:【加班。】
南惜:【?】
祁书艾发来张照片,是桌上一叠厚厚的文件。
南惜:【你?不是不干了?】
祁书艾:【艹】
【明天有空吗?】
【陪我去趟雍和宫。】
南惜:【干嘛?】
祁书艾:【我咒死他。】
第二天去雍和宫路上,南惜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书艾本来真打算撂挑子,也和薄慎摊了牌,结果这人用项目奖金诱惑她。
祁书艾没在?投资公司干过,哪知道老板手下的项目标的这么离谱之高。
所以当薄慎高高在?上地问她,是想要项目奖金,还是赔付合同违约金,祁书艾可?耻地妥协了。
背地里却把薄慎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人明显是要掐着要害拿捏她,卑鄙无耻,阴险狡诈。
“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千金大小姐超级大美?女给?他呼来喝去他特别有面儿?”祁书艾抬手欣赏着新做的法式美?甲,“庸俗狗男人,祝他早日破产流落街头。”
南惜提醒她:“那你?一会儿记得跟菩萨讲清楚,想要他怎么破产,不然雍和宫已读乱回的,小心让薄慎入赘到你?家。”
祁书艾愣了一秒:“……艹。”
那不是本世纪最?最?最?可?怕的恐怖片!
“资金链断裂?业务暴雷?我咒他被车撞死是不是太?恶毒了点儿?犯不上……而且说不定?会折我寿。”排着队,祁书艾拍脑袋苦思冥想,“法律纠纷也行,到时?候本小姐亲自把法院传票pia他脸上。”
她一脸认真地望向南惜:“我觉得这个完全有可?能,他们做投资的一天天跟钱打交道,尤其?是薄慎这种大老板,他绝对吞过黑心钱!”
南惜面色复杂:“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在?雍和门殿的弥勒像前?,祁书艾跪了整整五分钟,虔诚得一点都不像在?诅咒一个黑心老板。
南惜去雍和宫殿替祁景之和池靳予拜了拜,祝集团一切顺利,生意兴隆,全家人财运亨通。
拜完一圈去逛文创,祁书艾给?自己请了串粉水晶手链,招桃花;一串金发晶招财。
南惜请的是菩提。
后来看?着橱窗里的黑曜石,觉得很适合池靳予。虽然他手上除了手表,什么都没戴过。
拿回去供着也行吧,她想。
于是也请了一串,和自己的菩提手串凑一对。
隔天,池靳予万年长?草的微信朋友圈,发了一张男人左手戴着黑曜石手串的照片,配文:【夫人送的。】
薄慎正好在?公司刷到,抬头,发现自家助理手上戴的粉色手串,不知为何,突然间后背一凉,好像一阵阴风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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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不知不觉到了尾声,中秋节前?晚,薄慎拿着他爸妈千叮万嘱的两大盒月饼,到和府街串门。
崔姨在?厨房做饭。
池靳予和薄慎聊事情,南惜抱着电脑在?旁边看?基金会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