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穴啊,真脏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着,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穴的气味,与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小穴的手,此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爱液,眼睛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亮光,我挪动一下被爱液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嗦乱颤的小穴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出来的爱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爱液,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穴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操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胴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奸淫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你操,嘻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听什么操啊、操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操,又是干啥啊,你不明摆着在操老姑么,你这不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操,应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操’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操’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操’字,要好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性交、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做爱!”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做爱,并且是专心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爱:“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两个,开始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