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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考试(第1页)

龙族语言学的教授是个光头。他也没自我介绍。也没讲什么关于龙族语言的内容,而是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纸,空白纸,又发了一支2b铅笔。然后在黑板上用粉笔画了四个符号,他说:“人类对于文字总会有不同的理解,龙族也一样,龙族拥有一种神奇的文字,它拥有具象化的功能。拥有龙族血统的我们也可以理解它。现在,观察黑板上的符号,然后用纸笔写下,或画出你看到的内容。”我看向黑板,注视着那四个诡异的符号,在一瞬间,我仿佛陷入泥潭,动弹不得,我感觉到无比的压抑。我环顾四周,教室、同学、教授全都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吞没。我的耳边响起一道古老又威严十足的声音,声音像古老的钟声。“汝见皇帝,何为不跪?”皇帝?四个符号。“尼德霍格?”我开口,声音平淡。“既知吾之名讳,竟敢直呼吾名,将你沉入岩浆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它的声音像君王一样淡漠。“死去的王也能审判?”我反问。“哼,吾终有再次君临的那一天。届时,人类、龙王,我将统统判处死刑。”它又回答。“属实可笑,尼德霍格,你若归来……”我又开口,但最后说话的并不是我,我并不想说“你若归来”这四个字。仿佛是谁在操纵我。它哈哈大笑起来,语气满是不屑:“吾若归来,汝区区一混血蝼蚁,又该如何?”当它说完这句话后、我的体内忽然涌动着无限的能量、龙血开始沸腾,我的黄金瞳像火一样燃烧。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难以言说的怒火充斥我的身体。“你若归来,”我再次重复这句话,我的声音变化。变得深沉又苍老、强大又内敛。“我会亲自与你了结恩怨,黑龙。”说完这句话,我的心逐渐冷静下来,血统的涌动也平息下来。它的声音突然消失,过了好一阵子又响起,这一次,它的声音有几分恐惧又有几分怅然:“想不到,你还没死啊?”我无言以对,因为刚才的话不是我想说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它。“你没死的话,那四只逆臣应该有苦头吃了。”它这句话有调笑的意味。“七千年了,该死的金龙!你活了整整七千年!你真该死啊!六千年前我能杀了你,六千年后,我仍然能杀了你!”它怒吼道,歇斯底里,像狂躁的精神病患者。“呃,不好意思。既然金龙活到现在,你当年应该没有杀了它。”我挠了挠头,开口道。然后,我又听到了它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我的大脑忽然一阵刺痛,我眼中的画面开始模糊。我猛然睁开双眼,惊魂未定地低头看着放在桌上的白纸,纸的左上角写了“尼德霍格”四个字,字写得歪歪扭扭。“尼德霍格”的右下角画了一幅图,铅笔的笔迹直接超出了白纸的范围、画到了灰色的桌上。我画了一幅栩栩如生的巨龙。我呆愣当场,正在考虑该如何是好。那光头教授竟然离开讲台,向我们的方向走来,学生们几乎都在低头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但光头教授只是扫了一眼就走向下一个桌子。他逐渐走向我。我盯着我的杰作有点无语。不会要赔吧?我要钱没有,贱命一条。光头教授站在我面前,失是扫了一眼我的纸,忽然瞪大了双眸,双手推了推反光的眼镜,一下将我挤开。他伏在桌上,将白纸拼回我画画时的位置,他上下扫视我的整张桌面,眼中透出神异的光彩,他伸出右手,手指轻轻摩挲着桌面。他喃喃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他又猛得抬头,用一副近乎痴狂的目光看着我:“你认识那四个字?”他问,语气有些惊颤。我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但我好像听到了它的声音。”我回答。“它说了什么?”教授又问,他的神情很是狂热。“它让我跪下,我不跪,它又说要用岩浆烧我,我说它已经死了,它说它要复活,向人类和龙王复仇。”我简单地复述了一遍我不知怎么听到的尼德霍格的声音。教授抱起我的桌子,向我急促开口:“跟我走。”干啥呀?我不解地望着他。“去校长室。”他道。然后展现出与他身体年龄不符的速度,飞快地向校长室冲去。我跟在教授身后,没有血统加持,我就是个普通人,根本跑不过教授。当我乘电梯来到校长室之时,校长和光头教授正趴在我的桌子前,两人的神情专注,就像学者在研究什么刚出土的古物。以我的视角看,很怪。两个大男人,加起来可能都有两百岁了,像两个老流氓偷看女生一样。用一种既贪婪,又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桌子。我一句话也不敢说,蹲在角落里玩手机。不知过了多久,校长的声音响起。“李嘉图,你听到黑王的声音了?”他喊了我的全名,我知道他现在很认真,他收起了他的伪装。现在,是真正的昂热在向我问话。我点点头。“它说它将复活?”他又问。我补充道:“它说它将再次君临天下。”“什么时候?”“我不知道。”“呼——”我忽然听到校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又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辛苦了,嘉图,你先回去吧。”我点点头,离开了校长室。下节课是格斗课,我又急忙赶往教室。接下来的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基本上都是每天上课,上六休一。周末学生会会举办活动,我总是去混吃混喝。枫相思也加入了学生会,我们俩的关系也有所缓和,虽然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在学院还是没有多少朋友,同级生里只认识姬清仪和枫相思。十一月中旬时我曾开车前往底特律,我确实将艾薇儿的家破人亡归咎于自己,我对她无比愧疚。在拉尔顿先生家门口停了半天,我躺在真皮椅子上,车内音箱中播放着一首《pleasefive》,悠扬,唯美的旋律和bryanadas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布加迪车箱内回荡。我终于在傍晚时分看到了那个女孩。她背着书包,像精灵一样跃下了她“父亲”的轿车,我沉默地看着笑容满面的女孩,最后开车离开。记忆往往满是伤痕,忘却才是最好的止疼药。:()黑与金的协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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