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目圆睁,哄道:“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在牢狱里。”
“那……那不是……”
温念不想听他说话,直接打断他,“什么不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道理,我相信你比我更懂。”
萧泊反驳她,“我不是大丈夫,我只是个纨绔,病秧子。”
见温念想走掉,萧泊将他禁锢在他与木门中间。
温念躲开他视线,似是厌恶他至极。
捏住她下颌,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他眼神带有侵略性,仿佛要将她烫伤。
“看着我,你看着我!”
他低哄,像是被逼到绝路的狼,哀嚎孤鸣,准备死亡前要释放血性。
见温念执拗扭开头,萧泊大脑空白,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唇舌交缠,没有柔情蜜意,没有甜言蜜语,只有两个人在较劲。
萧泊退出来,温念见他嘴唇出血,心道他活该。
“放开我,你都讨厌我,又何必维持这假婚姻,放我走。”
见她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他,他头低下,抵在她肩膀上。
“不要走,不要走。”
他语气几乎是哀求,温念以为自己听错。
气氛一转,温念觉得肩膀上一湿。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我错了,温念。是我口无遮拦,你别走。”
说到底,温念心底里还是心悦她的,只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低头俯首。
抬头,双手捧着温念的脸颊,力度放轻,虔诚不带一丝谎言。
两人额头相抵,一发距离。
温念看清他放大的面容,有些搞不清状况。
“我心悦你。”
“娘子,可以去洗……”
莎奈推开门,话语止住,装作无事发生,离开。
贴这么近,她是不是打扰他们缠绵好事了?
“所以,你,是去耳房?”
萧泊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