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原来后世的门口迎宾员是学的老祖宗呀!
瞧瞧这俩迎宾员殷勤的态度,服务满分!
还没进酒楼,傅玉璋便对酒楼给出了好评。
进去后,里面更是别有洞天。
傅玉璋也算是进过皇宫见了世面的人物,一眼就看到了楼内装饰了皇家贵胄才能用的藻井,华美异常。傅玉璋忍不住感叹酒楼老板胆子可真大,这要是细究起来,小辫子真是抓都抓不完。
但显然无人在意这些逾制的细节。酒楼中人声鼎沸,有说书的、唱曲的、拉二胡的……不分贵贱高低,只要来酒楼讨个生计,酒楼都大方地让他们进来。
傅玉璋打眼一看,酒桌上所用的一应器物,竟然都是银器。更让傅玉璋惊讶的是,有穿戴简朴的客人前来打酒,酒楼竟然就这么安安心心地让对方拿着银制的酒器回家了!
“你们酒楼倒是大方,也不怕折了东西。”
伙计自豪道:“小公子有所不知,前来樊楼的客人们都十分讲信用,凡是拿了银器回家的,必定会送回来!”
合着大家的素质还挺高。傅玉璋一时咋舌。
傅怀安却赞道:“虽未到圣人所言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淳朴风化,倒也隐隐有了大同之世的景象。”
傅玉璋好奇,“真的没有人占过便宜吗?”
伙计又笑,“便有那一二人贪图钱财,主家也不在意,反而让人记了一笔,当作笑话闲聊。”
说来也巧,那说书先生正巧说的便是这么一桩借酒楼银器不还的事。随着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话语,大堂中时不时便响起一阵笑声,很是快活。
傅玉璋和傅怀安要了个包厢,立即便有茶博士过来点茶,使得正是他的看家本领“凤凰三点头”,看得傅玉璋一愣一愣的,只觉得自己来得太晚,竟然到现在才看到这样精妙的点茶手艺。
亏大了!
傅玉璋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很是好奇酒楼中的名酒到底是何模样。那酒名一个个取的太过动听,什么“琼浆玉液”、“浮玉春”、“瑶光”、“琼酥”……
取名废傅玉璋听了便心驰神往,十分想见识一下这等美酒的真实模样。
未成年不能饮酒,但还有那么多护卫在,一人喝一种酒,都能点六种呢!
傅玉璋点单的手跃跃欲试,傅怀安一个眼神过去,傅玉璋立即老实下来,好说歹说,终于让傅怀安同意点酒。
伙计早已上了数碟看菜,又有吹箫弹阮散耍的赶趁者前来卖艺,吹拉弹唱伴奏歌唱为客人助兴。
傅玉璋好奇之下便应了下来,屋内顿时响起丝竹管弦之声,令人耳目一新。
待到伙计推门上酒,傅玉璋还未仔细看一看这些美酒,便听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你们兄弟二人倒是豪情万丈,竟偷偷跑来喝酒?”
傅玉璋抬头望去,便见一身青色道袍的周夫子翩然立于门口,含笑看着他们,身侧的傅渊面沉似水,冷冷看来。
傅玉璋当即头皮一紧,大声辩解,“我这是给护卫们点的!”
周夫子大步流星走过来,毫不客气地端过一个酒杯仰头便喝,嘴上还笑道:“我便当这是你们兄弟二人给我的送行酒了。”
傅玉璋震惊:“夫子你要去哪里?”
周夫子又是一笑,“恩师即将过六十生辰,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也该去为恩师祝寿。”
“夫子的恩师,那便是我们的师祖啦!”傅玉璋更加好奇,毫不见外,连师祖都喊上了,“不知师祖现居何处?”
周夫子瞥了傅玉璋一眼,“恩师不慕名利,如今正在霖州老家隐居。”
傅玉璋嚯得起身,江南诶!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