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变得这么温柔,有点不习惯。”祁朔:“……合着是我温柔错了?要不待会儿打一架?”“你如今不一定打得过我啊。”卿浔夹起碗里的那块笋送进嘴中,同时不忘回嘴道。其余诸神见他们没闹别扭,这才开始聊自己的。吃完喝完,诸神在云泽住了下来。清允和莳曦斜躺在云上看着没有夜晚的蓝天,卿浔见了往她们中间一躺,推推这个推推那个,“你过去些,你也过去些。”清允和莳曦往旁边挪了点。清允转头问:“发生了什么吗?感觉你们都有些避着彼此。”故作自然,但他们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卿浔脑袋靠在她肩上,“有点小插曲,我不太好意思说,不是闹别扭,也不是吵架,别问啦,给我留点面子。”也给祁朔留点面子。“好。”清允点头。一朵云带着几杯茶过来,长暄的声音混在风中:“新摘的茶叶泡的。”莳曦拿了杯抿了口,“挺好喝的。”卿浔和清允也拿了剩下的两杯。卿浔重新把头靠在莳曦肩上,“莳曦,过几日我去你那儿玩。”“你怎么不去我那儿?”清允喝了口茶,语气幽幽问。“你的床是冰,不软,不去,什么时候你的床变软了我再去。”清允没话说。卿浔转头看她,“下回我去你那儿的时候,我带床去。”清允:“……”当卿浔在木之森住了十年还不回去的时候,长暄托着脸看着她们三个排排躺晒日光。被他目光注视的清允睁眼,想起了些什么,轻咳一声,道:“我回冰原了,冰原有益我修炼。”话落,清允的身影消失在原处。“再见。”卿浔朝她招了招手,往旁边一滚,挨着莳曦继续沐浴日光。长暄喝了两杯茶,也离开了,出现在魔渊中。“你怎么来了?”躺在魔渊中疗伤的祁朔问。“卿浔去木之森了。”长暄坐在他对面,翘起腿。“嗯,我知道。”“十年了还不走。”听着他这幽怨的语气,祁朔没忍住笑,“所以呢?”长暄睨他一眼,“你去把卿浔带走,我十年没和莳曦单独相处了。”“为什么是我?你去叫惊睒,我又不是卿浔的师父,我的话又不好使,不行的话去叫九州。”估计卿浔现在还是不太想见他,十年了也不见她晃回来一次。“她和你相处最久。”长暄直接上手,“走。”被他扯着走的祁朔:……到了木之森,祁朔就看见卿浔和莳曦坐在秋千上,头挨着头靠在一起。见祁朔来了,莳曦问:“祁朔,你怎么来了?”祁朔看了眼长暄,躺在藤椅上用神力摘了个果子,“在魔渊待腻了,过来逛逛。”长暄盯着他。“帮我洗洗。”祁朔将果子丢给他,朝他笑了下。长暄:……长暄默默拿去洗了,扔回去给他。祁朔悠闲躺着,又道:“长暄,我想喝茶。”长暄无语地又给他倒了茶,送到他手上。莳曦又问:“长暄,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吗?”长暄没回,祁朔回她:“他有大把柄在我手上。”长暄用手肘撞了下他,“差不多行了,干正事。”祁朔单手抓着茶杯往旁边斜避免洒了,“知道了,至少等我喝完这杯茶吧?”卿浔看了眼他们,喊道:“长暄,我也要喝茶。”长暄倒了茶,用神力送到她手上。祁朔喝完茶站起来,“卿浔,我有事找你。”“什么事,说吧。”“他们不方便听。”卿浔将茶杯塞到莳曦手里,慢吞吞起身,“要去哪儿说?说完我还得和莳曦去临川那儿玩呢。”“你过来就知道了。”他们的身影拐过花廊,莳曦趴在秋千边缘上,百思不得其解,“祁朔和卿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都过了这么久卿浔见到他还别扭呢?”“不知道。”莳曦转头看他,下一瞬就站在他面前,环手,“祁朔是你叫来的吧?”长暄眨了下眼,有些心虚,但没敢表现出来。她用食指戳了戳他额头,“说。”“嗯。”他轻声发出一个音节。“目的是把卿浔叫走?”“嗯。”莳曦不解,“你对卿浔有意见?”“没有。”“那为什么要让祁朔把她叫走?”长暄偏了下头,朝她笑笑,拿起旁边的一块鲜花糕,递到她唇边,答非所问:“吃吗?味道不错。”莳曦下意识咬了一口。“好吃吗?”她点头。长暄又把鲜花糕往前递了一些。莳曦从他手上拿过那块她咬了一口的鲜花糕,“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的把柄就是让祁朔将卿浔带走?”“嗯。”长暄站起身,“种的花开了,我们去采来做花茶,你喜欢喝。”,!“你还是没回我。”长暄拉过她袖子,“不重要。”……祁朔见旁边的卿浔自顾自走着,问:“不是说这一万多年不挪窝了吗?又是建了神殿又是跑到莳曦那儿不肯去冥阳殿看一眼的。”卿浔环着手低头走路,没说话。祁朔握着她的肩掰正她的方向,“走这边,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待在木之森那么久,长暄该有意见了。”“为什么?木之森又不是长暄的。”“你耽误他追求莳曦了。”“长暄:()团宠日常:修炼和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