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一时间尤其安静,针落可闻。
对上男人深沉目光,尴尬极了的初洛心跳加快,扑通扑通响在耳边。
嫩白脸颊更是涌起难以言喻的红晕,扒拉在对方身上的身体微微发抖。
见男人慢条斯理撇了眼她挂在自己身上的两条胳膊,初洛跟触电了一样立刻松开后退。
却在脑袋即将碰到车窗玻璃时,及时被男人的大手揽住。
“小心。”
对方覆在她后脑勺的掌心温热,鼻尖满是对方身上的清香,男人嗓音更是说不出的磁性,仿若在她耳畔呼吸。
初洛脸颊红的滴血,往旁边退开∶“谢,谢谢。”
如果沈靳白能够不问她刚才在做什么,那就更感谢了大兄弟。
随即,初洛见男人性感的嘴唇轻启∶“所以,初小姐不解释一下吗?”
初洛∶“……”
那什么,如果为了在沈靳白这里维持她深爱沈言的形象,从而说她刚刚把沈靳白当成了沈言,行不行?
不行不行
太渣了。
感受到眼前的男人那炽热又审视的目光,初洛心慌的都想表演一个当场晕倒。
好在酒店到了,初洛心慌慌的∶“误会误会。对不起对不起。”
道完歉,初洛赶紧推开车门,落荒而逃。
而沈靳白,看着车窗外快速奔跑的纤细身影,男人蜷缩了一下护住初洛后脑勺的手掌,视线往下,见初洛小腿上的白色纱布没有流血,他幽邃眼底才划过一抹放松。
又在回想不久前的一幕,温声低语∶“误会?”
“初洛,你把我当成了谁?”
男人幽深的眸如冰冷深潭,晦涩难明。
十分钟后,一家拳馆。
清冷男人脱掉西装外套,套上拳击手套,站在拳击台前,目光淡漠冷肃。
须臾,他一拳猛烈击打在沙袋上。
一拳,又一拳,沙袋被打的凹陷一块又一块。
片刻后,男人脱下手套,再次更加用力挥拳。
很快,男人额头布满汗珠,额间肌肉紧绷,嘴唇紧抿,清隽五官越发冷戾。
直到,男人重重一拳狠狠将沙袋打破,而他手背上全是鲜血。
与此同时,在病房里窜到人都虚脱了的沈言,无力的趴在床上,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一旁,方萝气的破口大骂∶“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给我儿子下泻药?别让我逮着你,否则老……”
“妈,安静。”
沈言实在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沈言脸色一变,赶紧再往卫生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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