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字号三河总管,陈渊海拜访秦时钟,与秦时钟共进晚餐,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就在神仙米端上桌后,陈渊海与秦时钟执手相看泪眼,陈渊海道,“此米救过太祖和长清君的命啊!”
“当年太祖久攻巴蜀不下,弹尽粮绝,眼看就要僵持至死,将士多有抱怨,随时可能营啸哗变,国师愁苦不堪,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入眠,夜中忽然梦到一奇怪的倒骑驴老人。
“老人给他指了一条上山之路,并告诉他山上有一提篮老妇,他若给老妇采来山下荷塘里的莲花,老妇就会帮他解燃眉之急!
“此梦太过蹊跷,国师本未放在心上,谁知他与太祖一交流,才知道太祖亦梦,梦中有一巨大葫芦,葫芦的主人蓬头虬髯,坦腹踱足,一双巨眼奇丑无比,用金箍束发,朝他一指,大笑,谓太祖道:
“汝乃天之子,怎困凡间粮仙姑眼前过,尔竟着俗相!
“太祖惊出一身冷汗,这老人不就是传闻中的铁拐李吗?!此乃是天意相助,派神仙指路,助他们破局!
“于是国师乃携荷上山,见山顶有一茅屋,屋内又有一老妪,国师赠花老妪,老妪将莲置于篮中,入门不顾。
“国师不解,立于门前良久,老妇人竟称呼国师为道友,隔窗相言:
“小友自有鬼神相助,日后三花聚顶,别忘了找老婆子喝一杯!
“国师一眨眼,那茅屋和老妪都不见了!他连忙下山,太祖已经等了许久,谓国师道:帐中忽多一奇物,状似珍珠而不圆,光下透明有暗香,问国师可知来历。
“国师略一沉吟,因其乃天上之物,便命名神仙米!”
陈渊海与秦时钟相拥而泣,谓秦时钟曰,“无此米,则无国师,无余字号,无酒塘,无天齐!”
此事可谓是惊蛰里的第一声炸雷,瞬间使“万物复苏”,各门心思接踵而至。
第四波势,在醉仙楼,醉仙楼掌柜放出消息,称所有神仙米都已被秦家和一神秘大势力买断。
一时之间猜测什么的都有,大家都在关注那个神秘的大势力是何方神圣。
有细心的人就发现,牛驼山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不露面,就连固定的“打秋风”都没有发生过了。
那人就留了个心眼,跟踪牛驼山之人,看见他从后门进了醉仙楼,又鬼鬼祟祟背着一袋鼓鼓囊囊的东西离开!
那人一直跟到牛驼山下,看到好多熟面孔正在耕地!
胡子在种田!还有比这更惊悚的事情么!
消息被透露出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牛驼山。
这一关注,就发觉了更加惊悚之事!
秦家竟与牛驼山密切来往,仿佛在合计什么大事!
秦家甚至派了私兵就为了看着一块田地!
而且牛驼山种植的东西长得也太快了,一日不见就长高半个手掌!正常小米哪有那么恐怖的生长速度!
这十有八九就是那传闻中神仙米的幼苗没跑了!
是夜,沈长清卧房,唐梨酒垂手而立,笑逐颜开,“那帮人已经注意到咱了,很快他们就会不知不觉自发帮咱宣传,来造这第五波势!”
沈长清靠坐着,目光平静,“嗯,辛苦你们了,这段日子白天要播种,晚上要借着夜色遮掩去地里把苗拔高,没怎么休息好吧……”
“害,那都不叫事儿,反正辛苦的是那帮土匪,我们的人监监工,再就是防止别人靠太近穿帮就行了。”
“不过……”唐梨酒轻咳两声,道,“那些苗已经有点发黄了,大概撑不了多久就会败露,您还要早做打算才是。”
“三日……不,五日吧”,沈长清轻声道,“五日后,收割作物,然后准备抛饵钓鱼。”
“是!”唐梨酒目光无比兴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跃跃欲试了!
秦家买下的大院里,陈渊海与秦时钟正在喝茶谈话。
“老秦头,你这些年,很风光啊”,陈渊海抿一口,“祖父在时,常常说你们酒塘四大家族皆是贪生怕死之徒、不仁不义之辈,我看未必,我们余字号与你们酒塘总有生意上的小摩擦,但这种适当竞争也促使我们上千年来不断进步,现在是关键时候,我们该放下旧怨了……”
秦时钟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摸着胡子呵呵笑道,“旧怨?什么旧怨?你我都是长清君的人,只不过走的路不同罢了。”
“哼”,陈渊海把茶杯磕在桌子上,“旁人不知,我们八十三大掌柜的后人还能不知”
“陈小兄弟,我闻你此番言语,就知道放不下的其实是你”,秦时钟用精明的目光打量陈渊海,“我酒塘不养兵,大部分精力都用来外贸,你当是为了什么?”
陈渊海脸上浮现好奇之色,“老秦头,你话里有话啊?”
“我酒塘,奉长清君之命,以极低的成本,向海外诸国以极高的价格抛售,就是为了削弱他们的国力!我四大家族一直在控制海外诸国的财力,阻碍他们发展!在他们的国度神化天齐的形象,深化他们的奴性,让他们学天齐的文化,还只许贵族学,让他们自然而然觉得天齐什么都比他们的强,从而无比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