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急忙去了县城。
醉春楼也贴了告示。
透过窗户往里看,桌椅板凳凌乱不堪,柜台乱七八糟,地上散落了破碗碎瓷。
李玉瑶心沉了又沉。
醉春楼的东家不是什么陇南王氏吗,这种世家,怎么也会突然被查。
李云逸皱眉。
脑海快速检索,王锦行事一向谨慎,虽读书不佳,遭家族偏待,但也仅仅是家族内,对外,王氏一族可是坚硬似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小妹,那个,那个府城的醉春楼也关了,邻居说是后半夜关的。”
两人刚到城门口,李二柱从马车上跳下来。
“这可怎么办?”李二柱要急哭了。
手都是抖得。
前几天,几千斤香辛料刚入库。
还找钱庄打了欠条。
若这批货出不去,可怎么办。
“小妹,我去找其他酒楼谈,能卖出多少算多少。”李二柱转头准备去西洲。
东洲谈的市场只能消耗一二百斤,但西洲他还没去。
“回来,二哥不急。”
李玉瑶拧眉,一行人往家赶。
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商贩和村民。
李玉瑶哽咽。
眼看着日子就要过好了。
一下又给她打回解放前。
欠了两千两外债不说。
手上的底料还怎么卖。
醉春楼可是全国分店,上百家,说关就关,只说明一个问题,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