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央求道:“我旧疾复,又无处可去,法师收留我几天,让我在此处住下可以吗?”
看她又旧计重施,故作可怜的神情,虚云面上一时静默,没给她答复。
见虚云沉默不语,桑榆轻笑一声道:“我知道法师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若不然在我旧疾复时,就将我随意丢在路边了,而不是擅自将我安置在这。”
“还替我脱衣输送真气。”
一语道明他的心思,虚云竟然无言以对。
“还有……”桑榆走到虚云身旁,微微倾身靠近他的耳畔,看他陡然僵住的身体,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红唇微微的张开,她娇软婉转的轻声说:“法师,你的身体真的好热。”
“都烫到人家了。”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虚云呼吸一窒,他紧抿唇间,侧眸去看她。
桑榆的嘴角轻轻勾起,满脸都洋溢着娇媚的笑容。
虚云撇开目光,轻抿了抿唇,手指开始转动手上的佛珠,薄唇有规律的阖动起来。
桑榆含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面容清淡,目光沉静,好似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昨夜,她作的时候确实神智不清,只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抱住了一个又冰又凉的东西,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只能是虚云了。
“法师,你怎么不理我了?”桑榆故意又挨近了他一点。
虚云浅吐出一口气,“施主先出去罢,贫僧还有经书要抄。”桑榆看了眼满满当当的字迹,显然已经快要抄完一整本了。
她好奇的问:“法师为何一大清早就起来抄经书?难道是做错了什么事?”
他的目光敛着沉郁,无奈叹了口气,背身坐下。
桑榆没有放弃,“既然这样,我帮法师研磨罢。”
话落,就立刻弯起身子替他磨墨。
见她将墨磨得一团乱,虚云又叹口气。
“施主,会研磨吗?”
她抬起眸,眼睛亮晶晶的,“不会,法师教我?”
十分理直气壮。
“好。”学会总归是有好处的。
虚云取出笔墨纸砚,把砚台放置在桌上,在砚台上滴入少量的清水,手持墨条垂直于砚台上,重摁轻转,顺时针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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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遍动作,虚云抬起头看她。
“施主学会了吗?”
桑榆歪了歪头,“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