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傅有办法请文渊先生出山吗?”若是文渊先生来担任丞相一职是在合适不过了。
太傅顿了顿:“臣知道文渊先生在哪里,可要请为文渊先生,还得陛下亲自前才有机会。”
“这样呀,那休沐那日去便是,所以太傅这文渊先生在何处呢?”唐鸢好奇地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文渊先生就在京城外皇家别苑那座山的后山里。”太傅肯定的说道。
皇家别苑,皇兄还在那里,正巧这次可以去看看皇兄。见唐鸢没有抵触和厌恶,太傅放心了些。毕竟王守义这个人轴的不行,还多此写文章批判过先皇,太傅推荐王守义时也犹豫过,但是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休沐当天,一大早唐鸢就换上常服带上小四往皇家别苑后山去了。
山路难走,唐鸢爬山爬的磕磕绊绊的。小四见唐鸢爬的辛苦,提议背着唐鸢上山。
唐鸢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停下来喘了口气说道:“不必了,这点路都不能自己爬上去,岂不是让人看低了。”
唐鸢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上。爬了快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山顶。
山顶上来是一片平坦的土地,一边种着些瓜果蔬菜,一边围着篱笆养着些鸡鸭。唐鸢爬上来后,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服。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感叹道:“终于到了。”
锤了锤腿,唐鸢靠着树休息了一会,随后她借着旁边的井水,收拾了一下仪容,整理好头发,从小路走向不远处的小屋。
“诶诶诶!你怎么还悔棋啊!收回去收回去。”
唐鸢走到门口,里面正说着话,站在门外朝里看去,是太傅正在和一个人下棋。那人背对着门,没有露面,不过也可以肯定这位便是文渊先生了。
唐鸢站在门外恭敬的说道:“晚辈唐鸢,前来拜会文渊先生。”
里面的人没有搭理她,任然执着与眼前的棋盘。唐鸢便在门口站立等候。
日头渐渐大了起来,唐鸢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这时文渊先生才不急不慢的开口:“进来吧。”
唐鸢拱了拱手,推门走了进去。
两人之间的棋局也到了末尾,白子只剩一口气。太傅老神在在地端坐着,文渊先生则直勾勾地盯着棋盘,寻找白棋的生机。
“不来了,不来了。”文渊先生将手中捏着的棋子丢了回去。
“怎么,认输了?”太傅笑着问道。
“这棋就没有下过你,不来了不来了,没意思。”文渊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
太傅放声笑着,朝唐鸢招了招手:“过来来看看,这棋怎么走。”
唐鸢盯着棋盘看了片刻,伸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白棋又缓过一口气。
“咦,有点意思。”眼见文渊先生又准备拿棋继续下,太傅伸手打掉他的棋子,笑骂道:“明明都认输了还继续,真是个老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