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问,“陈莺的情郎姓赵,要纳陈莺为妾的人是赵家长子,你说这会是同一个人吗?”褚河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如果是一个人,陈莺为什么要把那些信物和信件埋了?”陈莺埋信物这事就像是要和这段感觉做个诀别,如果纳她为妾的是她的心上人,她怎么可能这么做。宋以枝点头,她赞同这个观点。“你说凶手有没有发现那个包裹?”宋以枝又问。褚河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开口,“没有。”说到这,宋以枝陷入了沉思。褚河也不打扰她,开始给死士搜身,看看死士身上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宋以枝回过神就看到死士死的……极不体面。褚河指了指死士背部的刺青,开口说,“宋姑娘,这像不像个‘赵’字?”宋以枝点头,她眯了眯眼睛藏住眼里的暗沉眸色。“我觉得……”宋以枝沉吟道,“我们要把这些事情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陈莺被杀被灭门以及那些被灭口的人家;另一部分就是那些莫名其妙失踪的少女。”褚河不是很明白,开口询问宋以枝,“宋姑娘的意思是这是两波人干的?”宋以枝点头。褚河不是很明白。宋以枝开口说,“借钱刘氏之口告诉我们陈莺死因有异的人肯定不是派死士来销毁尸体的人。”褚河点点头。“从这里是不是就能看出两波人了?”宋以枝开口说道。褚河点头,而后猛地怔愣住。“宋姑娘的意思是……,…我们这个任务的重点不是找到掳掠少女的凶手而是要找到杀死陈莺的凶手?”褚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度觉得自己是在胡言乱语。褚河能说出这句话,可见还是有点脑子。宋以枝欣慰的看了一眼褚河,而后伸了个懒腰朝着外面走去,“你回去告诉北仙月,就说我找不到玉佩生气回牡丹城了。”“啊?”褚河懵圈。宋以枝也不解释,只揣着手往外走,“如果你速度快的话,应该能在我入城之前追上来。”褚河想不明白宋以枝要干什么,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按宋以枝说的去做。褚河回到钱刘氏家,和北仙月几人绘声绘色地说了一下宋以枝找不到玉佩生气出走一事。北仙月反应很快,她和褚河交换个眼神,有些生气的开口,“这大小姐!”魏灵几人持续懵圈。这是干什么?这又是哪一出啊?能不能也带上他们?这样显得他们三个很没用啊!“害,那到底是她母亲给她的玉佩,不过她做的确实也不对。”褚河就像是个老好人,“她一个人也不安全,我去找找她吧。”北仙月点点头。褚河转身,一出钱刘氏家就狂奔去找宋以枝。这边。宋以枝揣着手晃悠到南城门附近,她东张西望了一下,而后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等着褚河。“怎么坐在这儿?”温和慈爱的声音忽然在宋以枝头顶响起。沉浸在思绪里的宋以枝被吓得一个激灵,开口骂骂咧咧,“哪个龟孙装神弄鬼吓唬姑奶奶?!”这脾气怎么和她母亲一模一样,暴躁极了。“咳……”凤苍临看着宋以枝那样子,有些想笑却又不敢笑,生怕惹得小姑娘生气,只好轻咳一声。宋以枝回头看去,瞪大眼睛,“怎么是你?!”话音未落,她重心不稳往一边倒去。不小心误骂妖主龟孙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她还不想死啊!凤苍临伸手扶住宋以枝的胳膊,等她重新坐稳之后才松开手,“那边没事我来看看你。”你不是应该去看看凤以安吗?宋以枝腹诽了一句,想到先前自己口出狂言,也就没敢问。“忽然出现是不是吓到你了?”凤苍临有些愧疚的看着宋以枝,“抱歉。”枝枝胆子小,以后不能忽然出现,会吓到她。宋以枝被凤苍临的“道歉”两字吓到原地跳起。“那个,不是,我……你……”宋以枝一时间丧失了说话功能。看着凤苍临也不恼怒反而温和慈爱的看着自己,宋以枝忽然泄了气,她瘪了瘪嘴,弯腰坐在大石头上。越说越错,她还是别说了。看着瘪嘴有些泄气的小姑娘,凤苍临目光柔和。“坐。”宋以枝抬手拍了拍身边的大石头。凤苍临应了一声,他弯腰坐下来。宋以枝侧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俊美无俦,挺拔高大,一身上位者的压迫。明明是尊贵优雅的上位者,如今却屈尊降贵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这要是让妖界那些修士看到了,会不会吓得摔个大跟头?见宋以枝看着自己,凤苍临抬手,试探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宋以枝没有反感,凤苍临松了一口气,眼里的温柔更甚。“瞧着你像是有心事,遇上什么问题了吗?”凤苍临温声开口,宛如一个和蔼又耐心的长辈。,!“历练任务,也还好,不算棘手。”宋以枝乖巧的回答道。凤苍临点头,温声询问道,“历练还顺利吗?”他顺着气息找过来,就看到这小姑娘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一脸沉思。宋以枝点了点头,而后简单的说了一下平阳村那些事情。听完之后,凤苍临看着宋以枝,温和开口,“需要帮忙吗?”虽然知道历练这件事他不应该插手,但谁让这是宋以枝呢。他可不想看到这小姑娘愁眉苦脸上。宋以枝连连摇头,开口拒绝道,“你要是帮忙,我们就别历练了。”凤苍临虽然欣慰宋以枝有志气,但还是故作伤心的开口,“我这是被嫌弃了?”看着有些伤心的人,宋以枝认真,“不是嫌弃,就这么一点小事哪能让叔叔你出手啊,杀鸡焉用宰牛刀!”凤苍临哑然失笑。宋以枝的问,“叔叔你来是有什么事吗?”堂堂一个妖主,应该不闲着没事跑来找自己吧?“听说你二十岁生辰快到了,我也不知道你:()摆烂太狠,我被宗门当反面教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