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崇州市医院的病床上。他睁开眼睛,眼前有些微微模糊,但很快便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墙壁,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牧云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全身竟然酸痛无力,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般。他知道,昨天那场戏,演得有些过头,用力过猛了。他艰难地转过头,便看到在病床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他几年不见的同学,赵俊。赵俊正坐在那里,眼睛望着窗外,那怔怔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忧,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牧云看着赵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几年不见,你小子倒是一点没变啊!”牧云轻声说道。赵俊闻声,低下头,正好对上了牧云那双清澈的眼眸以及人畜无害的笑容。“云哥,你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下半辈子要在这病床上度过了呢!”赵俊半开玩笑地说道。见到牧云醒来,他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别提有多高兴。“姐夫,你终于醒了!”这时,听到声响的云夏也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先好好休息,别着急说话!医生说你可伤得可不轻,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岳父云从龙走过来,关切地叮嘱道。昨夜,他们一家人一宿都没有离开,一直守在病床边陪着牧云。不一会儿,医生走进病房,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牧云的伤势,口中喃喃自语道:“奇怪,昨天送来时那么长的一道伤口,怎么好像都没有了?”医生微微揭开缠在牧云头上的纱布,发现原本那十几厘米长的裂口,竟然一夜之间愈合了,不禁有些奇怪。“云夏,你在这陪着你姐夫,我还有事,得先去忙了。再过两天,就是你姥爷的八十大寿了,安排完了手头上的事,我们还要赶去凤山给他祝寿呢!”云从龙见牧云已经醒了,精神状态都还不错,医生又说他已经没啥大碍了,倒是放心不少。作为云氏家族的家主,一大堆事还等着他去处理,所以交代了云夏几声,云从龙便转身离开了医院。“云哥,我也要先回去上班了!您放心,我一下班就来看你!”见到牧云已无大碍,赵俊也相继告辞。“去吧,我这不用你担心!”见到赵俊离开病房,云夏不禁好奇问道:“姐夫,赵所长和你关系很铁啊!昨夜他一直守在你病床边,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他可是一刻都没合眼呢!”“他啊?他就是一个二愣子!”牧云想到赵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当年读书上学的日子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播放,那些充满疯狂与欢笑的岁月仿佛就在昨天,从未走远。牧云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对过去时光的怀念之情。不过,牧云很快想到昨天的事,赶紧止了那些遥远的回忆,开口问云夏道:“昨天的事后面如何了?你同学小梅和她母亲没事吧?”听到姐夫问起昨天的事,云夏小脸微微一变,道:“姐夫,昨天你都吓死我了!”接着便将牧云受伤后,她如何如何担心,还一气之下,将整个特警小队挑翻了,以及父亲云从龙来后,见到牧云一头鲜血,气得将那两个片警打残的事,都细说了一遍。最后,莫春妮一家被警察带走,那个城东分局的局长,还亲自向小梅母女道歉了。说到最后,云夏不忘将赵俊当时看到牧云受伤后,怒骂那些警察时的模样。“姐夫,当年你帮同学顶包,这赵所长也有份吧?”提起赵俊,云夏的好奇心不禁又点燃,她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牧云。听到事情都得到了解决,牧云也就放下心来。他对云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啊,这赵俊可是我的老同学,从初中到高中一直都是同班同学。说起来,我帮他顶包的次数可不少呢!所以现在他才会一口一个云哥地叫着我,我们之间的同窗情谊可是相当深厚的。”云夏眼睛一亮,追问道:“姐夫,你快跟我讲讲你们上学时的趣事嘛!”她迫不及待地想听姐夫读书时故事。牧云无奈地笑了笑,开始讲述起那段青涩而美好的校园生活。曾经,他和赵俊,还有那些熟悉但又已经各奔天涯的兄弟们,他们一起逃过课、打过架,还有各种有趣的恶作剧。这些事,听得云夏都渐渐入迷了。正当牧云讲得起劲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云夏正紧紧拉着牧云的手臂听故事时,立刻皱起眉头提醒道:“喂喂喂,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云夏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牧云则微笑着向护士表示感谢,并保证会注意休息。,!护士点了点头,离开了病房。“姐夫,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有个很大的疑问,你说,你为啥老是:()摆烂夫君,竟是无敌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