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五花大绑的巳蛇躺在地上,发出阴森且尖锐的讥笑:“呵呵呵”“想从我口中问出公子的消息,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有任何手段使出来便是,看我会不会屈服。”“请公子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公子的!”低喃声至此,突然停止,巳蛇的意识有些恍惚,想到了自己的小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只记得懂事后,就和一群男孩子关在一起,每日训练各种技能,锻炼武艺,培养忠心,每天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如果生活一直这样,巳蛇觉得很幸福,毕竟生活充实,能吃饱,能喝足。但是后来,他的噩梦降临了。那是十二三岁的时候,训练他们的教头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笑起来非常猥琐。突然有一天,他被胖子教头拉去了一个幽暗的柴房,然后在其殴打、警告、威胁之下,被强行脱下外衣,遭遇了一场噩梦的经历。巳蛇在惨痛中,慌乱地展开了反击,用藏起来的匕首割掉了胖子教头的一只耳朵。后来,巳蛇的生活彻底发生了改变。他被脱光衣服,绑在木板上,然后当着其他男孩的面,被执行阉割。那一日,往日的朋友对他指指点点,嘲讽、嘲笑,让他觉得比死还要痛苦。而后,他被关进地牢内,不断地遭受殴打,每日都是遍体鳞伤,一次次在死亡前徘徊。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巳蛇的心态发生了扭曲,突然有一日,他发现殴打和折磨带来的不再是痛苦,反而是舒服,一种癫狂般舒服。因为只有舒服地活着,才能嘲笑所有人。到后来,他所在的地方被灭,他也得救,便追随少主肃公子。“嘎吱”突然,房门被推开,面遮黑布的凌宁走了进来,也将巳蛇的意识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你到底是谁?”巳蛇立即询问,昨晚凌宁的强大让他心有余悸,他也算见多识广,见过很多武艺高强的高手,但是像凌宁这般强大、可怕、无法匹敌,是未曾见过的。凌宁没有回答他的询问,而是说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幕后之人的身份和藏身之地!”“休想!有什么折磨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巳蛇自傲道。凌宁不再浪费时间,手指一挥,展邢和另一名护卫进入房间,用绳索绑住巳蛇的双手,拴在了房梁两侧,让他双臂张开。随后,展邢捏开他的嘴,给他喂了一枚丹药。“又给我吃的什么毒药?”巳蛇冷笑道。凌宁依然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了皮鞭。看到皮鞭,巳蛇整个人竟然兴奋了起来,眼睛冒光,叫嚷道:“对对,就用皮鞭,快快,一定要使劲一些!”凌宁心中暗骂,今日真是碰到神经病了,果然不能用常理来评价精神病患者。但想到叶清玄的办法,凌宁只能陪他好好玩一次。于是乎,凌宁终于说话了,恶狠狠道:“想玩是吧,脱去他的衣物!”此话一出,巳蛇一激灵,脸色微变,立即想到了幼年时痛苦的回忆。展邢立即用刀割开他的衣物,让他没有束缚。不过很快,展邢就瞪大眼珠子,吃惊地看着巳蛇,说道:“你是个太监?”就算伤疤被揭开,巳蛇依然不为所动,似乎早就把男人的尊严置之度外。凌宁则挥挥手,让展邢等人退下,随即扬起皮鞭,使劲地抽在了巳蛇身上,并且讥讽道:“好好的男人不做,为什么要净身?”“你这么喜欢被人打,是不是小的时候,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对方不只是打你吧,是不是还对你做了其他事情?”“说说呗,他是怎么折磨你的?”“”凌宁虽然不知道巳蛇的经历,但前世看了那么多电影,不幸的人生大多都是相同的,所以能猜到巳蛇经历了哪些事情。就这样,凌宁一边抽打,一边用言语讽刺,试图冲垮巳蛇的心理防线。但显然,这种办法还难以做到。但很快,巳蛇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视线慢慢出现了幻觉,原本昏暗的房间变得更加阴暗,眼前高大魁梧的凌宁也发生扭曲,变得更加高大、肥胖,就像是一丈高的黑色恶魔,头顶长着犄角,只有一个耳朵,手中握着赤红的皮鞭,让他惊恐。“你是妖魔!你是妖魔!”巳蛇惊慌说道,身躯在战栗。凌宁自然不是妖魔,他也没有变身,巳蛇是吃了叶清玄配制的毒药,产生了幻觉,把凌宁想象了他最害怕的妖魔。而这就是叶清玄给凌宁提出的方法。既然无法让巳蛇屈从,那就让他臣服。因为巳蛇不一样,他有癔症,所以可以对症下药,让他臣服。而想在正常人心中植入一个恐怖的妖魔,难度就比较大了。,!展邢站在房外,就听屋内的巳蛇不断地哀嚎“妖魔”,惊恐至极。以至于他好奇不已,不知道殿下对一个太监做了什么坏事,竟然让对方如此惊恐。一盏茶后,凌宁走出了房间,并对展邢说道:“给他上最好的金创药!”“属下明白。”展邢不敢怠慢。凌宁则和叶清玄一起,乘坐马车回府。“这样做能行吗?”凌宁问道。叶清玄笑道:“有七八成的把握!这种方法对付正常人,可以把正常人逼疯。但对付有癔症的人,反而能控制对方。只要殿下在他心中打下烙印,他便会屈服,并且,他比任何人都要忠心。”凌宁点了点头,然后好奇道:“清玄,你为何:()大魏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