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胴-体无一不彰显出身躯的曼妙与美好,池水在腰窝上形成一道小小的深陷进去的旋涡,翁思妩的纤腰像葫芦一样,双肩纤薄,两腿笔直,浑-圆有度。
她平日里自己不经常打量,今晚因有可能要留宿摧云殿,想到会与梁寂鸾发生的事低头审视起来,以她这副身躯,堪称妖姿多态。
但她也没想过以美色惑人,只是为了解决因缺乏命定之人的气息,导致时常身体有异的问题。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就像白日里在画舫时梁寂鸾伸手掐住的那样,他从来没称赞过她有一把纤腰,却一直在蛊惑她和他缠吻。
他的胸膛还很硬,太结实所以每次靠上去时胸脯都会被压得极为紧实,弄得她好疼。
倏地一道水声响起。
侍女在
旁舀一瓢水轻轻在翁思妩后背冲刷着,混杂着花瓣落在翁思妩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上,红白相交,如同在雪地里埋下一片鲜艳的红,触目惊心,有着玉莹尘清的冰洁之美。
正应了那句“吹弹可破,香肌玉骨”的戏词。
国色天香,美人总要侍帝王。
身上每一处都打过香胰,花瓣香气浸入-体内,翁思妩在侍女的侍候下里里外外都散发着可以被人采撷的味道。
“公主,可以更衣了。”
翁思妩从假寐中睁开眼,缓缓从水中出来,水珠一下从肩头滑落到腰脊,没入狭窄幽暗的入口。
默秋很快将准备好的布巾在翁思妩上岸的那一刻,将她裹住擦拭干净水渍,然后又换了一旁的侍女前来从头到脚趾都为她涂抹上滋润皮肤的乳-膏。
自从吃过药丸,翁思妩身上被支配者的气息连她自己都淡的闻不到,似是隐没在了血肉底下,只有到了特殊的时期才会溢漏出来。
侍女此时道:“摧云殿的御驾已等在延嘉殿外,只等公主一切准备好后就送您过去。”
“公主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尽可吩咐奴婢去办。”
翁思妩如今就是天生媚体,粉脂凝香,一番梳洗打扮足以让人所有人为之倾倒,她凝着身旁刚才替她抹了香膏的侍女,丹唇微启,“哦?我要什么都可以被满足吗?”
她眼眸乌黑剔透,盈盈流盼,如有情意和水色在其中,连带侍女都在此刻被魅住,仿佛能深嗅到芙徽公主身上透着温热的血肉香气。
神情微动,喃喃说出,“可,可以。”
剩下的目光情不自禁往她脖颈下方流露在外的一片莹玉肌肤望去,直到听见头上翁思妩的一声轻笑,侍女方才收拢回神,不好意思地叫道:“公主……”
默秋默默旁观了这一幕,扶起翁思妩,“娘子什么时候学坏了?”
翁思妩顺着力道起身,笑着余光瞥着被她逗弄害羞的侍女,“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学坏后这其中滋味竟这么好。”
师从何人就不必说了,翁思妩对侍女道:“你很好,以后都来延嘉殿侍候吧,默秋,送她一支发簪,就当方才……”
后面的话被逐渐隐去,翁思妩笑而不语,她也要拿这般姿态去对待摧云殿等待她的那个人。
上回翁思妩在摧云殿等待许久,今日终于轮到梁寂鸾在室内默默等候,直到日落西下,殿外依旧没什么动静。
候鸟归林,宫灯一盏一盏接连亮起,座椅上梁寂鸾执书的手微微放到一旁,瞥了眼桌上怕是已经微凉的饭菜,抬眸看向门口,“什么时辰了。”
内侍总管闻声而入,“陛下,酉时已过,已经戌时了。”
像是了解梁寂鸾更想知道的是什么,内侍总管道:“奴婢方才差遣人去延嘉殿问过,那边的婢女说公主还在梳洗打扮,要花费些时候。”
梁寂鸾:“这么久?”
内侍总管:“那奴婢再去催催妆。”
“不必,”梁寂鸾想到日前用晚膳那一次,翁思妩精心打扮过的发饰和妆面,还有那身特意换过一身的衣裳,眉宇间不见半分不耐,反倒嘴角微微上扬,“你可以代朕问问她,还缺了什么,让造冶署那边的匠人把她会喜欢的珠宝首饰都给她。”
内侍总管口上答应,心中已对这位芙徽公主在陛下那的分量逐步增加,曾几何时陛下会对这些身外之物动过兴趣。
且梁寂鸾天性自律,日落前用食,再到日落后沐浴安寝,哪样不是遵循规律,能让梁寂鸾这样为她打破自身规律习惯,已经超出平常用食的半个多时辰了,却迟迟不见延嘉殿那边的人来。
可见芙徽公主到底是个与众不同的特例。
内侍总管出去后,过了一刻钟,广阔的帝王寝殿之内吹来一阵狂烈的夏夜晚风,不同珠帘同时攒动,梁寂鸾若有所感,目光从手头书上挪开,看向殿门处。
如千呼万唤始出来,殿内桌上的花枝被轻轻吹颤,先有一道淡紫裙摆踏出来,摇摇曳曳再从下而上缓缓露出腰间的响铃,扒着殿门的纤细玉手轻轻松开,露出头上如缀点点星花的发髻,丹唇秀鼻,等候许久要来的人方才姗姗出现。
梁寂鸾彻底放下手中之物,正坐着目露窅昧,静静而仔细地看着翁思妩从殿外进来。
每走一步,系在细腰上的铃铛就会响彻在耳畔,如听仙乐,幽兰空谷。
翁思妩有意拖了许久的时辰,直到摧云殿的内侍总管前来问候苦苦催促好几次,再到默秋也劝她开始,翁思妩方才坐上来这里的御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