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司机去自了,说那日是喝了酒,怕承担责任想着干脆错到底,一了百了。”
“查不到林旌枭插手的直接证据,就连李蒙也咬死了是自己鬼迷心窍,而国外的那一次是雇佣兵,绝不会出卖雇主。”
“最重要的是,每一件事因为你我都没有受到伤害,满打满算也只是未遂。”
“既然什么都查不出,所以我就去找他聊了聊。”
越离栀并不意外,因为原来的世界线也没有找到证据,季书臣离世后,林旌枭依然活跃在商界。
“那你打算怎么做?”
见人光顾着八卦,季书臣皱了皱眉示意人赶紧吃饭,一切等吃完再说。
瓜吃到一半给收回去了,这谁干啊!越离栀呼噜呼噜把碗里的饭扒进了嘴,就在一旁眼巴巴地盯着他。
季书臣被看得无奈,也跟着加快了吃饭的度。
将饭盒收拾好,他握住越离栀的小手,后知后觉地忐忑:“我希望我做出的选择,是你也希望的。”
越离栀往季书臣脸上瞧了几眼,非常郑重的样子,心下一咯噔。
“你说,我应该……能接受。”
“我去劝他自了。”
“啊?”越离栀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可能是听错了,你去劝一个没被掌握任何犯罪证据的人自?”
她摸了摸季书臣的额头:“这也没烧啊?人家能愿意吗?”“他同意了。”
“啥?”越离栀觉得这个世界已经癫成了她无法理解的样子。
“不是?认真的?”
季书臣挪了几步,将越离栀揽进怀里拍了拍,重复了一遍:“他同意了。”
“为什么呀?换作我既然找不出证据,我是不会承认的。”
季书臣垂眸看她,笑意泛酸:“或许是因为你呢?”
越离栀将人推远了一点,一脸嫌弃:“我自认为还没有到能蛊惑别人的地步。”
“好啦,不闹了,唯一能找到点佐证的是他意图探听商业机密,因为是未遂,他自,我出具谅解书,大概可以将处罚压得最低。”
季书臣将人搂紧:“我其实挺怕你觉得我在慷你之慨,因为从头到尾受苦的都是你。”
“我只是觉得,或许你对他……”
“而且,许多事都有赵家的影子,非要说的话,林旌枭只是提供了个消息的,赵家才是动手的。”
“嗯?”越离栀不否认她把对小林的情感移了一点点到大林身上,只是赵家……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所以,我们以为林旌枭是反派,其实他只是个幕僚?大概告诉赵家你在哪个时间段会做哪些事,出手的是他们?”
季书臣点点头:“甚至林旌枭改动了赵家原本的计划,那些相对温和的只是影响我名声的手段就出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