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前进的坂田银子问。
“应该可以。”禅院甚尔回答。
他记得惠好像从登势婆婆那里拿到一张有关于横滨的地图,据甚尔对惠的了解,惠记性很好,一般不会迷路。
“哎,你当时在他们走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呢?害得大家都在担心这两个孩子的安危。”
禅院甚尔对于坂田银子的话,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惠既然想做的事情,那就让他做好了。小孩子只有吃到苦头,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啊。
他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坂田银子想。
禅院甚尔总是想用各种方式让惠快速成长起来。
“小孩子呢,需要父母的呵护与陪伴。甚尔,我觉得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惠说,不要用沉默的方式表达。”
“我觉得现在的方式就是我找到的最佳方式。”
禅院甚尔的观点是这样。
他做不到突然变得父爱大发,热情的与惠拥抱,互动,也做不到像个所谓的知心朋友,耐心地倾听惠的烦恼。
禅院甚尔眼下的方式,的确是他和惠之间相对比较默契的方式罢了。
而且——
“一个家里面不需要两个聒噪的父母,那样惠会觉得很吵!”
“……”坂田银子哑然。
他这个话是在内涵她吗?
聒噪?坂田银子可从来没有与这个词有什么联系。
她从来没有让惠觉得聒噪。
坂田银子以草莓牛奶发誓!
“你们回来了啊?诶,没碰到阿银和甚尔哥吗?”
在旅馆等待的志村新八看着面前的江户川乱步和禅院惠,说。
“没有哦。”江户川乱步回答。
“这位是——”在得到江户川乱步回答后,为阿银和甚尔同情一秒的志村新八看向了跟在他们身后的陌生男人,有些疑惑。
他是谁?
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