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会恩恩爱爱直到永远,还是同床异梦如自己与他的亡父?
又或者更加不堪,到了夫妻反目成仇的境地?
她不知道。
她只觉得累,没有心力去看去想去思考。
他有他的脚,他自己的路只能自己去走,他的挣扎他的沉浮只能他自己去摆渡。
她只能抚养他成人。
当他鹰隼试翼振翅高飞,她最多提醒他当心自己一颗心。
思清虑深路自远。
她不能替任何人走路除了她自己。
况且她自己都做不到思清虑深路自远。
她自己都还在繁琐的人事之中挣扎沉浮,辛苦经营自己的救赎。
她病恹恹并且昏昏欲睡,只想有一张安稳的床榻。
躺下去,躺下去。或许可以有长久安稳的一场睡眠。
这样的床榻最好与外界的蝉鸣,聒噪,鼎沸的人声全无瓜葛。
这样的床榻最好在一处无眼可见无人可知的秘道深处。
这样的床榻上最好还要有一个男子。
他年轻,魁梧,充满活力,他征服她的时候,流淌着汗水,充满了一种让她彻底臣服的奇伟力量。
但他自始自终没有扑过来。
于是她又回到了秘道尽头的秘金密室。
。。。。。。
红玉生异国的红玉,已经骑着她的七彩琉璃兔上了铁庐山。
霜子他们与她同行。
经过了这么多次的互动,穆家人和他们彼此都是熟面口了。
山前的穆家守卫就是照例的上来打个招呼,就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