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身居高位,偶尔出来走动一下都会引起各个势力的各种猜测。他们虽然是超越者,拥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和特权。
但是他们同时也是被忌惮警惕的人,超越者对于他们来说,比起人更是一种需要限制的武器。
维克多安静的翻看着报纸,安静的会客厅里,外交人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只剩下维克多一个人。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会客厅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留着别致胡子的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维克多,好久不见。”
他熟稔的和维克多打着招呼,顺带把自己带来的零食分给了维克多两包,维克多撕开一包巧克力棒,兴致勃勃的吃着,“我们确实很久没见过了,尼采,最近过的如何?”
尼采耸肩,“没什么区别,有歌德和席勒在局势很稳定。”
异能大战结束于‘七个背叛者’,出了凡尔纳,其余六个人到底是谁,现在依旧是个谜团。
但是,战争的结束无疑是顺应民心的,在战争结束的那一刻,无数人都在庆幸,他们喜极而泣。
战争并不是过家家,他们为此付出了太多太多。
鲜血,伤痛,留下的人只能带着回忆永远活在悲痛之中。
虽然这对于政府来说是不光彩的,‘七个背叛者’终究是暴·徒。
“那就好,你见到福楼拜的学生了吗?”维克多没有多问,点到为止就够了。
尼采摸了摸下巴,“你是说莫泊桑和那个橘发小子吗?我见到了,莫泊桑还不错,那个橘发小子看起来不像是福楼拜的学生。”
“他不是福楼拜的学生,严格说起来,那个孩子是小仲马的学生。”维克多不在意的耸肩。
尼采嘴角抽了抽,“难怪,那小子身上确实有股小仲马的气质。”一股子悍·匪,暴·徒的气息。
维克多自然知道尼采什么意思,“你这话要是被小仲马听见了,小心他的【茶花女】。”
“他又不在,你总不能找他告状吧。”尼采想起来自己当初在战场上对上小仲马的情景,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当年小仲马不要命的打法给尼采留下了不小的心里阴影。
如果不是尼采的异能力【善恶的彼岸】有着治疗的能力,很难说那场战争的结果是如何的。
他对上小仲马的时候,是那小子最疯的时间,【茶花女】的赫赫凶名也是在那段时间留下的。
“好了,维克多,你和歌德到底做了什么交易?阿尔贝都派来德国了。”互怼了几句之后,尼采将话题扯回了正题。
维克多没有立刻回答尼采的问题,沉默的看着荡漾着波纹的水杯。
尼采十分有耐心的等着维克多的回答,说实话,他是不信维克多和歌德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的。
歌德怎么样他不好说,但是维克多的人品可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维克多这么做了,那么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并没有和歌德合作,这次让阿尔贝跟着那个孩子过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歌德出手了,有阿尔贝在,他们不会被席勒的异能力影响。”
尼采听完诧异的看着维克多,“你早就料到了?”
“没错,这个任务是我让那个孩子来的,至于目的是什么,我无可奉告。”维克多目光犀利,这回事一个机会,一个能不能控制浮士德的机会。
歌德曾经和维克多有过一段友谊,或许是维克多身上莫名令人信服安心的特制,歌德想维克多透露过一些自己异能力的事。
维克多是个智者,虽然当时不明白歌德的意思,但是这么多年来,歌德的种种异常让他猜到歌德所面临的困境。
和平才刚刚开始不久,如果歌德失控,以歌德的异能力有极大的可能引发第二次异能力大战。
维克多不可能让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和平被摧毁,所以他选择暗中帮助歌德一把。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但是这是一个机会不是吗。
只不过维克多没想到魔人居然在其中插了一手,激化了局面,让席勒和歌德直接出手将人抓走了。
尼采还想继续追问什么,维克多的手机忽然响了,维克多歉意的看一眼尼采接通了电话,福楼拜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
“维克多,你在德国吧,见到拓雅那小子和他说一声,太宰治叛逃了,让他自己看着办。”
维克多:……?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维克多:???我在外奔波,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