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赐面露挣扎,手紧紧握成拳头,脚趾也?害怕得蜷缩起来?。
“二。”
徐恩赐浑身发抖,眼泪决堤,她死死盯着他按在手机上的手指,几近崩溃。
“三……”
薛承的手指开始动作,徐恩赐急忙叫道:“我同意,我同意!”
“真乖。”薛承露出满意的得逞的笑,拍了拍她的脑袋。
徐恩赐抽泣,不安地确认:“你,你没发吧?”
“你听?话了,所以我没发。”他怎么可能发呢,如?果其他人看见她的裸体,他恨不得把那人的眼珠子抠出来?。
只是徐恩赐真是太不经吓了。
徐恩赐冷汗涔涔,劫后余生地大喘气,躺倒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薛承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爆了,像只被狗撵了一圈后惊魂未定?的小兔子,让他非常想咬她一口。
他觉得自己可能患上了可爱侵犯症,一旦察觉到徐恩赐异常可爱,就特别想把她弄哭。
薛承很早就意识到自己骨子里隐藏着轻微的毁灭欲,除了自我毁灭,也?包括毁灭他人,尤其是那些?被他圈为?自己领地范围内的人。
很不幸,徐恩赐就是其中之一,或者说,是唯一。
然而,他忍下了继续捉弄她的冲动,她当?前需要?休息,他已经取得了初步胜利,没必要?步步紧逼。
薛承大发慈悲地给徐恩赐解开手铐,弯腰帮她整理好被角,动作温柔妥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好好睡一觉。”
他的话似乎带着催眠效果,徐恩赐眼睑渐沉,与他的争执太消耗精力,她疲惫地睡去。
真是心大,在哪儿都能睡着,薛承淡淡一笑。
有?些?人对情绪太过敏感,针尖大的小事都能左右一天的心情,而徐恩赐就是反面典型,天大的事崩溃完也?就消化了,能吃能喝又能睡,非常好养活。
她是不需要?精心伺候的娇花,风中撒把种?子,落地就能成活,生命力旺盛到溢出,可他还是要?把她移栽进恒温恒湿的玻璃花房中。无?他,唯手贱尔。
徐恩赐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一直到肚子饿得难受,才不得不醒来?。通常食欲恢复之时,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徐恩赐起身时,身体很是轻松,卧室无?人,她蹑手蹑脚地下床,鬼鬼祟祟地打开门溜出来?,打算探查一下薛承是否在家,要?是没人,她就直接离开。
至于睡前答应的去薛承公司上班的事,她选择拒不履行,反正薛承这?人道德准则堪忧,她也?没必要?诚实守信。
她轻手轻脚地趴在栏杆朝下探望,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没有?发现薛承的身影,太好了,老天助她,她刚想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魔音”:“刚醒就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