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亲妹妹发现,自己随随便便就跟林减搞在一起,绝对会很失望吧…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啪啪啪——
肉感筋道的屁股承受着冲击,作为缓冲,腰肢煽情地舞动。
衬衫下摆掀起,丰腴的小肚子、精致的肚脐,常配的吊带袜腰环则在其上勒出一道红痕,娇嫩与坚韧交织于此。
过盛的交合液飞溅,拷问着新雨的侥幸心理,这样穿出去,只怕谁都看得出她干了什么勾当。
“又要??…嗯!快、快点射啊??…都说了??快点…”
“你小声点。”林减如是说着,拉过她一条腿,猛地加快速度。
欺负新雨太有趣了,被新月妹妹欺负完,用姐姐找回场子很合理吧。
侧身姿势,凭新雨的性技简直白给。
阴唇噗噜噜地挤出淫水,因为两腿大开,紧致敏感的花径能够吃下更多,肉棒碾过陌生又熟悉的沟壑,直至花芯。
“咿呀??!怎么又顶那边…啊??…啊??!嗯??!”
高潮在即,新雨不由自主地后仰、挣动,却被林减压在垫子上,老老实实接受射精,接受持久的射精。
捏紧沙发垫子的双手发颤,呻吟难以抑制,婉转、纠结、又欢愉。
“啊嗯…好多…就该戴套的…”
“对不起,最近有点旺盛。”
嘎吱——
新雨还有话讲,却被门轴转动声打断。她顿时一惊,体内同样,林减尚未拔出的肉棒又被一箍。
卧室半开,客厅灯光照出一道娇小身影,新月睡眼惺忪,正拿纸巾捏着鼻梁。她主动搭话,一语双关:“姐姐,忙完啦?”
“小月,啊??…你还好吗,我只是在、在…不许看!”新雨急死了,高潮余韵却尚未褪去,表情十分古怪。
会幻灭的那种。
“我知道哦,你们在做舒服的事情,真好呢…啊啾——”她擦了擦鼻子,将纸巾揉成团藏在手心,“那不打扰咯,姐姐晚安,姐夫晚安。”
新月挥挥手,自顾自将门合上。
“…”
“…没有继续了,快拔出来……”
咬唇静待肉棒退出,又羞又恼的新雨支起身子,抽了几张纸巾盖住红肿的小穴,一手扶墙一手捂着私处,快步走进卫生间。
然而,单是推门的片刻松懈,白浆就跟失禁了一样不断溢出,滑过蕾丝花纹,在丝足脚底积成小泊。
这个量,比平常夸张好多,是因为新月的“特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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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减乱七八糟想着,打算收拾收拾客厅。
此时,不知为何,卧室那边飘出一丝血腥味…
林减心头一紧,提上裤子直奔卧室。
“新月!”
“啊…姐夫,突然进来干什么?”
屋内亮着一盏小灯,新月背对着他,手边有一盒纸巾。
咻——擤鼻涕
啊…是血,一团团染血的纸巾被丢在一边。
“新月,新月。”林减急忙拉住新月,“出血了不许用力擤!”
“…………好生气。”
“怎么了?”
“好生气,凭什么血管都要跟我作对…切,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