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学什么的?
啊,我有个朋友也是学这个的!
你们的专业难吧!
我是学XXX的!
明年去爱丁堡!
我去年在苏黎世!
他刚从多伦多回来!
诸如此类,一些可有可无的信息熵在灯光和香水的熏染中循环累加。
吃完饭后,我陪着他上了他的保姆车,司机某叔问去哪儿?
我赶紧报出了我学校的大名,他没阻拦,醉醺醺的靠在椅背上,仍旧耷拉着他的嘴角。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可能就是喝了酒太热,他上车后把衬衫解开一大半的扣子,漏出自己结实的身体,呼呼吹着酒气。
我客气一句“回去早早休息吧”。
他便开始跟我半诉苦、半炫耀的诉说自己的生活。
说到最后,他抛来一句攻略女孩儿之典中典发言:“你和别的女孩儿不一样。”
“人都吃五谷杂粮,能有什么不一样。”我笑着对他说。他怔怔的看着我,眼睛里流映着车窗外的灯火。
再后来,他无数次邀请我参加他的宴会,无数次企图留我在外过夜,不过我确实无法说服自己踏入这段旅程。
我并不是个纯洁的人,正相反,我算得上淫荡。
我妄想过自己与还算不错的肌肉小帅的鱼水之欢,但在我的想象中,我想象不出一丝愉悦的滋味。
让我在小帅面前脱下衣服,暴露自己的躯体?
不,不好,很不好,我不想那么做。
我怎样才能那么做呢?
我想我的主人,如果是他命令我“去,站在他面前,把衣服脱掉。”我会去做。
“挺起胸。”我会做。“分开腿。”我会做。
“去和他做爱。”我会做么?
我不知道,我希望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想来想去,想明白了,归根结底,我只能取悦我希望取悦的人。
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