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找个人与你浪迹天涯,我偏偏就赶上了而后又想到那个吻,面容上不显于色,心里酸甜苦辣……天哪!他该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可……可我有什么好觊觎的?万刃枝长这么大也没几个朋友,唯一有些交情的就是罗漫心了,可罗漫心也亲口说过自己的性格很不讨喜,这样的从不是男人眼中的可人儿,真可能孤独终生了。万刃枝从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只是漠视一切,对身边的一切都不是很上心,真要孤独一生也没什么,就端着身份,以此为借口,她曾对罗漫心说过“我身为仙客,本该清心寡欲,以匡扶正义为己任,男女之爱,俗不可耐”如今的仙门早就不兴这套了,独立独行倒是成为极少数人了。罗漫心“得了吧,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等你遇到那个他,回过头想想你这句话,就知道有多么可笑了。”若是真要与他?那下一代……人和鱼……想什么呢!她的理性把她拉了回来,无论怎样,这条路都是行不通的,从古至今无一例外。何必自讨苦吃,找罪受,不值当……显然是她自作多情了,一股劲的瞎想,而且还扯远了。佐岸看她杵在那里,面无表情,倒是眼神里一言难尽“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万刃枝好容易从自己的荒唐遐想中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话,有些恼火“这么久了,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佐岸无辜“你也没告诉我啊”万刃枝“你不是能洞察万物吗?”佐岸“你近在咫尺,为什么要洞察,问问不就行了。”万刃枝直接垮脸“……”她在地上划拉了几笔,一笔一划的勾勒自己的名字“听着!我叫万刃枝,这个就是我的名字”“万刃枝,万刃枝,万刃枝,万……”万刃枝“你能别念了吗,就像念咒一样”佐岸寻思着“嗯……直呼其名感觉好奇怪啊!”万刃枝“那我也没辙,我就叫这个名字”佐岸“万刃枝,刃枝,枝”万刃枝一脸他又开始了,很无奈。佐岸无邪的眼睛,一眼澄澈“那我可以叫你枝枝吗?”万刃枝斩钉截铁“不行”“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佐岸想到了什么,暗自嘟囔着什么“枝……”从手里变出一个贼小的鹌鹑蛋,色泽阴沉,灵气环绕。“巧了,它叫莺枝,名字里恰好也有一个枝字,你俩有缘,送你了!”莺枝蛋是当初白祭向他投诚送给他的,自那以后就一直跟着他,从未离身。佐岸“不行,我还得去趟清风辞”万刃枝“你疯了吗”“没有啊。对了,你有见过一面骚里骚气的镜子吗”万刃枝疑惑“镜子”佐岸“其实也没什么,他原先是我的一个手下,先我一步走出燕丘,也不告知我一声,得好好慰问慰问他。”边笑便摩拳擦掌。万刃枝也略有耳闻,李载之的幼子被一面镜子蛊惑,沉溺其中,也是让李载之很是头疼,偏巧他的儿子很环护那镜子,死活不让别人靠近插手此时,这件事也没有伸张,成为清风辞不能言说的丑事。“那你当初来清风辞也是为了找寻他的踪迹”“嗯”万刃枝不显于色的甩袖离去,就差哼一声了,由于衣袖还没有干,一甩一阵水直扑脸上,佐岸不知所以的脸懵,迎面接了一脸水,冰凉刺骨像是沾染了她的寒彻,抹拉一手冰水,寒彻骨。他刚准备起身,一脚虚空,又坐回了地上。他太虚弱了,刚才食得的生气犹如一块饥辘时寻得的糕点,勾起了他的许久以来的饥饿感。几日后他二人悄悄潜入清风辞,万刃枝不情不愿的跟来了,口头上说的是怕他绕晕了出不来,其实心里是窝着一团火。她也没有见过这面镜子,只是略有耳闻,李勃谦很宝贝她,旁人要动她分毫,这小子就极不乐意,偏巧成了金屋藏娇了,他爹也是无可奈何,整天愁眉不展,老想着怎么弄死这个狐媚子。万刃枝带着佐岸来到了李勃谦的别院,由于吃了上次的亏,这次佐岸也没再坚持带路,一路跟随万刃枝。最后攀到了高堂檐屋上,李载之正在大发雷霆,不一会拽着李勃谦的衣领子到院子里,其实这也是万刃枝第一次看他发脾气,哪怕是之前刺穿了他的整条腿,李载之也没有显露多少不高兴,这次真的是火大了。父子二人争执理论。那个半大的小子尤为固执,软硬不吃,李载之脸上又羞又恼,看来内部的传闻也是真的,清风辞这位少君痴迷美色,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