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群忙不迭地招手:“兄弟,这边。”二雷走上前去查看赵二群的伤势,皱眉说着:“伤得不轻啊。”“那群混蛋偷袭我,不然肯定不会这样。”赵二群咬牙切齿。二雷握紧拳头:“二群哥放心,咱肯定找回场子,你先简单跟我说说对面到底是什么人。”赵二群挠挠头说:“对面说是什么境外天杭运输公司老板的亲弟弟,叫,叫什么陈浩,对陈浩。”二雷好奇地问道:“二群哥,境外的人为什么来咱南城这边撒野呀。”赵二群听闻此话,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对面那陈浩说境外与北省之间就南海区港口这一条路,为了他在境外运输方便,上门找到我让我让出地盘,那我能乐意,我二话不说两横一竖就是干,结果就成现在这样被打住院了。”二雷在一旁强忍着笑意说着:“你这挺惨那,浑身是伤,二群哥知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咱现在带人过去找场子。”赵二群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当然知道,就在南城港口的废弃工厂那儿。”二雷一听,大手一挥,带着身后的五十名打手就往目的地赶去。到达废弃工厂外,二雷让兄弟们悄悄围了上去。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陈浩正和几个手下喝酒庆祝。二雷心中冷笑,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陈浩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后却满不在乎地说:“你们北省的人还敢来,不怕再被揍一顿?”二雷哼道:“今天就是来教训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双方瞬间扭打在一起,二雷不愧是马逸峰看重的人,身手矫健,几下就放倒了好几个,陈浩带来的人渐渐不敌。最后,陈浩被二雷踩在脚下,二雷警告道:“以后再敢来北省撒野,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事的,来人,废掉他手脚筋,然后给他扔海里让他自生自灭。”陈浩吓得瑟瑟发抖地说着:“别别别,先别动手,我大哥亲大哥是境外陈天杭是否能给个面子,饶我一命。”二雷戏谑一笑,蹲下身扶正陈浩的脸上来就是一个嘴巴子,指着陈浩骂道:“什么陈天杭,我连听都没听说过,记住在北省得罪川哥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你们几个还楞着干啥?动手!手脚筋挑了。”几个手下听到二雷的命令,立刻上前将陈浩制住,熟练地挑断了他的手脚筋。陈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随后几名手下将陈浩拖到岸边扔进了海里。二雷带着众人离开废弃工厂,只剩下陈浩在海面上绝望的挣扎。二雷回到医院向赵二群汇报,赵二群感激不已,直说要好好感谢我。二雷返回北省后,将事情经过详细汇报给了我与马逸峰。马逸峰一脸骄傲地冲我眨眨眼,我也是满意地点点头,夸赞二雷做得好。我点起一根烟,吐着烟圈说着:“二雷,待会去财务帐上取二十万,自己留个七八万,剩下的给手下发一发。”二雷弯腰点头说着:“谢谢川哥,对了川哥,二哥,还有一件事那小伙子说他大哥是什么境外陈天杭,还让我给他个面子,我当时没惯着他上来就是一个嘴巴子手脚筋直接挑了,现在应该在海里喂鲨鱼了。”我与马逸峰皆是一愣,我皱着眉头问道:“二雷你说谁?陈天杭,哪个陈天杭。”二雷摸了摸头,想了想后对我说:“川哥,我听二群哥说是什么天杭运输公司老板陈天杭吧,咋的,川哥你认识?”我刚要开口,裤兜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一看境外号码。我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王川,这些年你是混大了,你的人动了我的弟弟,这笔账怎么算?给个交代!”我冷哼一声:“陈天杭,是你的人先来北省挑衅,这怪不得我,只能怪你弟弟活该死了才好。”陈天杭大笑起来:“王川,多年未见,你怕是忘了我的手段了吧,实话告诉你,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我不屑的开口说着:“陈天杭别太把自己当人,当年你跟我碰我也没输你多少,有本事你就来北省,你看看我王川啥马力,到底能不能让你走着来躺着回去。”说完,我不再理会陈天杭,挂了电话。办公室内一片寂静,殷九江率先打破沉默:“小川,陈天杭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听说,他近些年在境外混得风生水起,沙天门现在都不敢轻易得罪陈天杭。”我弹了弹烟灰,眼神变得冰冷:“怕什么,陈天杭但凡敢踏进北省半步我必弄他,刚好把当年的事一起算一算。”二雷站在一旁,低着头羞愧地说着:“川哥,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我真不知道你认识陈天杭。”我站起身拍了拍二雷的肩膀,说:“二雷,你看川哥有怪你的意思吗?别说他陈浩下次你要碰见陈天杭也扇他耳光,听懂了没?”二雷抬起头,眼神坚定:“川哥,我明白了!”正在此时,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是门外保安电话,我按下接听键,保安焦急地说:“老板,公司楼下突然来了好多陌生人,看起来来者不善。”我皱了皱眉,心想这来得未免有些太快了吧。我看向殷九江和马逸峰:“估计是陈天杭的人,走,下去会会他们。”来到楼下,只见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虎视眈眈地站着。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他冷笑一声:“王川,陈老板说了,今天要么交出打伤浩哥的凶手,要么你就等着承受我们的怒火。”我双手抱胸:“哟,吓唬我?在北省还轮不到你们撒野,二雷只是做了他该做的,要算账找我就行。”那男子脸色一变,就要下令动手。突然,警笛声由远及近,为首的男子指着我怒骂道:“王川,你他妈讲不讲规矩,双方有矛盾就解决矛盾,你他妈报钩。”:()罪恶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