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阿瑟好奇道。
“记录你的病情。”库珀面不改色扯谎,“我比较传统,喜欢用纸张记录。”
“可是我们还没检查啊。”
既没询问也没用仪器检查,他是长了个x光眼一眼就看到他身上的问题了?
“……刚刚之前负责你的研究员把检查记录发给我了,我顺便做个初步诊断。”
阿瑟还是将信将疑,“原来如此,那可以念给我听听吗?我一个人也没事做,挺无聊的。”
库珀淡定地拿起小本子。
盯着纸上满满的“病犬系和女王系不得不说的故事”和各种粗糙简陋的play设想。
“三天前入院,经初步体检未发现不适,眼部畏光无法……”
说得头头是道,连用什么药剂,什么剂量都精确倒小数点。
他对着一大堆颜色文字胡编乱造,连眉头都不抬,神情淡漠。只看外表的话,他们就像一对正常的医患,一个清冷一个柔弱,非常和谐的病患关系。
而不是差点被正主抓包的同人哥。
这样平淡无波的声音,丝毫不见惊慌。阿瑟信了他的鬼话。
“那今后就麻烦你了,库珀。”
他歪着头,红唇微微抿起,略有点害羞的笑,色若春花。库珀手一抖,满满当当的本子差点掉在地上。
“……不麻烦。”
愣愣地看着他漂亮的脸上依赖的神情,库珀手指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这是得帕金森了吗?库珀懊恼地握紧拳头,压制住指尖的麻痹感。庆幸自己今天没在实验室,否则不知道要炸掉多少试管。
“你也脱。”“这,这不好吧?”
库珀认为阿瑟就是他的缪斯,每次和他单独相处时都特别有灵感。
以往他都是一周做一次饭,因为阿瑟的存在,他做饭的频率提高到一周五次,剩下两天是因为阿瑟要休息不做检查,他见不到他。
否则他真的可以一周七次。
“你又在做记录吗?”耳边响起熟悉的笔尖摩挲纸张的声音,时不时还有纸张翻页的声音。
阿瑟已经习惯了,只是仍然很好奇。他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东西要写?
对此库珀的解释是,他有自己的研究工作,需要做大量的报告和记录。这倒是事实,但那么重要的记录怎么可能写在纸上,当然是在有五级防火墙系统的智脑上完成了。
“真可怜。”阿瑟毫无真心地怜悯道。
打工人就是惨,还好他现在是贵族了,有自己的领地和财产,不用被惨兮兮地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