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嘴笑,却是没有任何的感情,轻笑慢慢地变成了大笑,没穿衣服的女人被吵得要死,愤恨的穿上衣服,一边走还一边抱怨:“真是,还以为自己多纯情呢!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门就发出“嘭”的一声,女人不见了。他好恨啊,好恨那个男人,那个混蛋!他变成了鸭子,呵呵……张尾擦了擦眼角,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得想办法跑出去。但是这里没有衣服,他全身都是光熘熘的,只好把被单当成衣服,围住了下身,跑到窗子边试图打开,但是栓的死紧,再怎么用力扯都打不开,张尾放弃了从窗户跑出去的想法,在发出大的动静,说不定那些横肉的男人们听到动静就赶来了,他得小心行事才可以。跑到门口那边,他记得刚才那个女人推开了门,那么门应该是开着的吧,没有没有抱有希望,只是试试而已,没想到真的打开了,但是以前却不行,可能是那些男人忘记锁了。头先探出来,然后左右来回的望着,见没有人就蹑手蹑脚的走出去,然后轻轻的扣上门,然后急忙的跑开,但是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空瓶子,发出声音,张尾紧张的回头看了一会,唿吸也稍微放的轻了,静静的看着后面,见没有人过来,张尾不知道路,就东闯西闯的跑到一个房间。这个屋子黑漆漆的,连个灯都没有,张尾趴在门边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唿了口气,嵴背靠在门边往下滑落,这时候的张尾,头部的发际线那里有些冒汗,喘着气坐在地上唿气。张尾靠在门边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几个人往这里靠近,还有一个人点头哈腰的领着,然后停在张尾靠着的门的旁边,张尾的唿吸慢慢地急促起来,慌张的站起来,想要推开门冲出去,却又顿住了,门外有那么多人,自己身上围着的只是被单,万一他们看到了又像前些日子那些男人一样的话,那怎么办?现在在张尾印象里的,只有在这里玩乐的那些女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都是灭绝人性的杂碎!慌忙之下,张尾摸着黑暗躲在了沙发底下,门外的一个侍者不好意思对姜程笑笑:“不好意思,我拿错钥匙了,少爷先等一下,我去拿钥匙。”姜程不是不讲理的人,轻轻的点头,挥手让侍者去拿钥匙,他就是想要和朋友聚聚,然后就订了这酒吧的房间。这个酒吧并没有那些低俗酒吧的那些恶趣味,也没有混乱的杂音,在这里呆着也很舒心,所以就一个电话把温逸汉、甄唯、姜儒伟和甄纤都叫到这里聚聚。甄唯觉得在家里没什么意思,就应了,所以就算甄纤不想去,但是为了跟着自己媳妇儿,所以也应了。“这侍者真是粗心大意,钥匙拿错了,我们等等。”姜程摸着后脑勺笑着说,众人都轻轻的“嗯”了一声,开始聊着天,然后姜程神秘兮兮的对众人说道:“你们别不信啊,这家经理和我有点交情,昨天听他们经理说刚买了一个好货色,虽然初夜被人买了,不如我们叫叫看?”甄唯奇怪的看着姜程:“你要用?”温逸汉在一边听着姜程和甄唯的对话,姜程说这话的时候温逸汉只是挑了下眉,甄纤拍了拍他的肩膀,促狭的说:“你不担心你媳妇跟人跑了?”“他敢么?”甄纤看了看姜程那二货的样子,赞同的点点头:“你把你媳妇管的死紧。”促狭的瞥了这个只听媳妇命令的甄纤,“我说你气管炎得了这么久,该治好了。”甄纤假装恼怒的给了温逸汉一拳,温逸汉只是拍拍没有灰尘的肩膀,然后就看向姜程,柔和的笑笑,甄纤像是在看怪物的看着温逸汉,温逸汉奇怪的看着甄纤:“怎么?”“没什么,那是你的事情。”温逸汉觉得更加奇怪了,看着甄纤转过头闷笑的样子,皱着眉,然后就不说话了,这时候侍者急匆匆的跑来。“来了。”甄唯看着侍者,对姜程说道:“你不叫那新来的小少爷了?”听到甄唯带着一种“我知道你不敢”的口气,姜程看了看和甄纤说话的温逸汉,咽了一口唾沫,强硬的挺了挺胸膛:“我这就叫,你等着。”说完,就拍了下侍者的肩膀,把侍者吓了个半死,以为自己做错了啥事,吞吞吐吐的说道:“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啊?”姜程朝侍者眨眨眼,给了侍者一百块的小费,在侍者的耳朵旁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侍者眉开眼笑,说道:“我知道了,一会就送来。”装模作样的用得意的眼神看着甄唯,那眼神就像在说”你看我敢不!”,甄唯压抑不住的“噗”了一声,为了控制自己的笑意,就立刻走进了房间,一看房间这么黑,就拉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