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月牙门口偷看的一大妈,扭头跑回了屋,把情况汇报给了易中海。易中海经过几天的修养,受了伤的老腰快好了,只是还得拄着拐杖。拐杖是聋老太太的。老太太整天躲在屋里不出门。易中海就跟她亲儿子似的,借拐杖合情合理。易中海闻言皱起眉头,扶着拐杖缓缓站起身,沉吟道:“老刘这一手玩得相当的漂亮。既拉拢了人心,又打击了老阎。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他就会喝酒打孩子呢。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只是让李卫东这小子捡个大便宜。全四合院帮忙办喜宴。啧啧,就连我这个一大爷也没这么大的面子。”易中海想到受伤的事情,心里就堵得慌。也许是因为愤恨,他一口气把茶水喝个精光。一大妈忙拎起铁茶瓶往搪瓷缸里倒满茶,俯下身小声问:“老阎要办喜宴,李卫东也要办喜宴,咱到底参加哪一家的?”“两家都去。刘海中要打压老阎,咱们就要拉拢老阎。再说了,老阎家的婚事是贾张氏帮忙介绍的。咱们不去会寒了秦淮茹的心。至于李家,李卫东现在是司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人家两口子又带着喜糖蹬了门,咱们不去不合适。还有上次人家帮了我,咱咱家多出1块钱!”易中海分析完,感觉自个颇有聋老太太的风范。兴奋之下,拐杖重重杵地,端起搪瓷缸子,猛灌一口茶。“呸,呸吸溜哎吆,茶怎么这么热!”滚烫的茶水入口,差点把他嘴巴烫秃噜皮了。一大妈偷笑,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被开水烫着。不过她没敢说话,拿来笤帚跟簸箕把碎茶叶沫子撮到花池里,这是上好的花肥料。而后有找来牙膏,帮易中海涂抹在嘴巴上。咳,幸亏易中海一整天猫在屋里,没有上街。否则非被热心群众,当成圣诞老公公抓起来,判他个里通外国之罪。前院阎家。刘海中为了打击阎埠贵,故意交代住户们不准向阎埠贵透露李家喜宴详情。住户们自然乐意,他们也不想阎埠贵堵门子逼他们去吃席。所以,阎埠贵知道李卫东办喜宴,但没有在意。李卫东是司机,前途远大不假。但老李头不在了,人情世故岂是一个毛头小子玩得转的。不像他老阎家,人丁兴旺,在四合院也算是大户。再说了,李卫东都吃上软饭了,哪有钱办喜宴?于家就算再疼于莉,也不能出喜宴钱!没有菜,到时候李卫东的脸就丢大了。大家伙还得乖乖的来他老阎家递份子。让阎埠贵忧心的是保定那边还没有消息。“按理说刘光齐应该回信了!难道他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不可能啊,光齐那孩子平日里办事很靠谱的。”阎埠贵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头转来转去。这时候,阎解成匆匆走进来,脸色难堪,“我刚才去找傻柱让他当大厨,他说帮李卫东做菜!这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阎埠贵愣了一下,旋即便笑道:“傻柱不来也没事,咱们再找个厨子,我记得你大姑的二姐的五大爷的儿子在笆篱子里做饭,你去把他请来。”“”阎解成吞咽口吐沫,道:“刘大伯是给犯人做菜的”“你知道什么,饭菜做得难吃一点,大家伙就会少吃一点,剩下的菜咱们能吃到过年。”阎埠贵小眼睛眨巴眨巴。阎解成:“”就在阎解成去请大厨时,刘海中带着两个儿子,用砖头在后院里盘了两个大灶台。四合院外陆续来了几辆板车,老王带着几个儿子般桌子。小孩子爱玩,不愿搬。老王板起脸:“谁不搬,明天不准吃席。”几个半大小子闻言,嗷嗷直叫,搬起桌子向后院狂奔。老朱带着媳妇把山茶花摆在后院的门口。到了傍晚时分,傻柱也带着马华跟胖子回来了。“明天就是卫子的大婚之日,师傅是总厨,你们好好干,谁表现得好,师傅就把谭家菜的秘诀教给他。”“放心吧,师傅,明天我们一定不给您丢脸。”马华跟胖子的眼珠子都红了。一时间,四合院里所有的人都为了喜宴忙碌起来。李卫东带着于莉从人民公园回来,看到这热闹非凡的场面,满意的点点头。冲着忙碌的众人,摆摆手:“同志们辛苦了!”众人:“”李卫东斜睨于莉,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李卫东在四合院的威势。”于莉:“”她虽知道李卫东在吹牛,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些住户都是为李家忙碌。你说,啥都不管,反倒有人帮忙。,!气人啊!反观阎家这边,除了阎家几口人,来帮忙的就只有笆篱子厨子了。笆篱子厨子骑着倒骑驴,兴致冲冲来到四合院。这么多年了,从没有人找他做席面。光荣啊!可是,看到屋檐下的老白菜帮子,他差点哭出来。尼玛,俺在笆篱子里剁老白菜帮。到了这儿,还要剁老白菜帮子。这不是欺负厨子嘛!但他是阎解成的大姑的二姐的五大爷的儿子,这么亲的亲戚关系,也没有办法推脱。只能拿起菜刀“狂吃狂吃”的剁了起来。阎家几口人也开始忙碌起来,摆桌子,摘菜。只有三大妈站在门口,不时的往远处眺望,寻找那么墨绿色身影。大院里谁都没有注意到,往日一直坐在门口纳鞋底子的贾张氏不见了身影。这会她正在城东的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里。品着上好的龙井茶,打量着富丽堂皇的装饰,贾张氏由衷佩服黄家的阔气。同时也为黄夫人感到惋惜。年纪轻轻就死了,被一个小骚蹄子鸠占鹊巢。没错,贾张氏见到翠花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已经破了瓜。再觑见翠花跟那个所谓黄叔的亲昵劲,就知道两人之间有一腿。不过,黄叔请她给翠花说媒,贾张氏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为何?人家真给钱啊!至于被坑的人,那是那人傻,跟她贾张氏有什么关系?她只是媒人,管说媒,还能管原装货?“贾家大娘,这次可真是谢谢您了,等我结了婚,咱们就是邻居,您就跟我娘家人一样,以后可要多帮补嗝”翠花话说一半,突然捂着嘴边冲出去了。听到外面传来呕吐声,贾张氏心中不免犯起嘀咕。这姑娘,不会是怀孕了吧?黄叔这么着急把她兑出去,恐怕就是担心瞒不住了。贾张氏心中有些后悔了。翠花只是破了瓜,阎家为了脸面,肯定会忍了。但是,到时候翠花生下别人孩子,就算阎埠贵是庙里的泥菩萨,也要从宝座上掉下来。贾张氏的小动作,满不过黄叔的眼睛。他笑道:“贾家嫂子,有些事情呢,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贾张氏心中了然,却装得跟正经人似的,板起脸子:“可是我老婆子是个有良心的人,破了身的姑娘跟怀了孕的是两码事,坏良心的事情,我老婆子可不干。”话音刚落,桌子上就出现了一张大团结。贾张氏连忙攥到手心里,眉开眼笑道:“老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老婆子也是在做大好事。”这时候,翠花捂着嘴巴回来了,贾张氏细细询问一番后,才最终答应下来。翠花也就怀孕了一个月,还能补救。“姑娘,你就没有点应对手段?”“手段?”翠花神情茫然。这姑娘可真傻,要不然也不会黄叔这老头子糟践了。“咳,咳。”贾张氏话说一半,却闭口不言了,只是一个劲的喝茶。“啧啧,这茶可真好,得1块钱1两吧?”“这是正宗的明前龙井,从国宾馆流出来的,市面上买不到。”黄叔说话间,又从口袋里掏出10块钱,摆在了桌子上。对于翠花,他也算是劳心劳力。翠花以前是个半掩门子,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黄叔。此人虽年近半百,足够当她爹了,但身份不凡,出手阔绰。谁承想,翠花竟然怀上了。这下子两人产生了矛盾。黄叔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想儿子都想疯了。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给翠花名分。现在是新社会了,一个五十多的老头娶刚满二十的大姑娘,那是活腻歪了。翠花不是傻子,当半掩门子只要做得周密,能瞒得住周围邻居。而怀孕生小孩被背不住人。生下的孩子没有父亲,那她就是破鞋,不但会被工厂处理,还一辈子抬不起头。为了让翠花生下孩子,黄叔不得不忍痛割爱,放出声去给翠花找婆家。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黄叔见贾张氏又把钱收起来了,顿时放心下来。“我这侄女年轻不懂事,有些事情,还得您这个老人交代。”“您请把心放回肚子里,我老婆子有的是办法。”把钱装到兜里,贾张氏也不装了。拉着翠花到厢房里,小声交待:“等结婚之日前,你弄点鸽子血装进鱼膘,再把鱼膘放进。至于怀孕,那更好办了,到时候你就说你早产了,我儿媳妇在医院有熟人,能帮你遮掩。”翠花感激涕零:“谢谢贾婆婆!”贾张氏摸了摸兜里的二十块钱,嘴角微微勾起。只要翠花进了老阎家,那翠花以后就得听她贾张氏的。只要操作得当,阎解成未必不可能变成第二个傻柱。既得了钱,又捡了个‘傻柱’,这叫做双赢。冬日的夜格外沉寂,家家户户都窝在温暖的屋里。除了刘海中。他拿着手电筒巡视了一圈,确定地窖的门锁好了后,才捂着耳朵回了屋。“这大半夜的,你也不嫌冷,真当自个是劳模啊!”二大妈给他端来一碗热水。刘海中吸溜着热水,神情得意:“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是我刘海中伟大事业的开端。”、“你啊,就是个官迷!”二大妈撇撇嘴,从桌上翻出一封信递过去,“这是隔壁老王送来的,说是寄到了轧钢厂,儿子寄来的。”“光齐?估计又是当上门女婿的事情!不看!”刘海中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呼呼的拎起棍子,冲到屋里:“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兔崽子出来!”二大妈无奈摇头,只能把信踹到棉裤兜里。:()四合院:从开大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