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导。”
他念了一个称呼。
“小汪总。”
又换了一个称呼。
“汪泽月。”
这是名字。
他最后再次贴了贴汪泽月的唇。
他的声音极轻又极清晰。
“……我能当您男朋友吗?”
光线再次变化,车内又暗下来。
奖杯还在地上微微滚动。
但没有人在意这个。
汪泽月捏了把谭轶的脸,随即扣住他又要往自己脖子上搂的双手,似乎早就预料到他想说的东西。
“可以。”
还是几乎没有停顿的回答。
肯定的,正向的。
“……”
谭轶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热度在瞬间汹涌澎湃,一下子窜上面颊和脖颈。
前面战战兢兢,生怕因为做错了什么而被厌弃。
可惦记了很久的东西,最终却被这么轻易地允许了。
他忽然不知道该继续讲什么。
在车的后排,光线反反复复明了又暗。
理智渐渐回归大脑,他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牢牢扣着的力道,迟疑半晌,没忍住问道:
“您……要绑吗?”
一直在装死的系统:“……”
扣着他手的汪泽月:“……”
他没忍住笑了,随口道:
“回家绑。”
汪泽月将人松开,拍了下他挺翘的部位:“坐好。”